他想尖叫,想威胁她,可是会吓到隔壁孩子,于是他挂电话,努力平息怒气。
傍晚,他做好晚餐,之后与孩子们玩阵,送他们上床睡觉,然后又拨通砂岩电话,芭芭拉听是他,就语带不快地解释道:“听着,约翰,朱迪不想和你说话。她正安排照顾孩子事,大家都希望你别再打电话。们今天很忙,都累坏。”
芭芭拉挂断。布拉洛呆站着,手里拿着没声音电话,他浑身发抖,愤怒极,他感到无助。整个城市都没人能帮他——保险公司人、家人和朋友都不行。这些年来与他有亲密关系每个人都受到威廉森影响,他们会觉得他被戴绿帽子还得看孩子,男人尊严和自信都没。可是,正如威廉森在露台上说那样,布拉洛陷入这种窘境,只能怪自己不好;他已经享用不少女人身体,只是在朱迪斯主张自独立之
,经过路边搭车嬉皮士,开下主路,停在汽车旅馆停车场,走下车。他看到不远处站着个留金色长发年轻女人,她很可爱,可是蓬头垢面,似乎疲惫不堪。他走近前去,问她愿不愿起去旅馆咖啡店吃点东西。她点点头,跟在他后面。
他坐在隔间里,帮她点汉堡和可乐,这时她去洗手间,回来时虽然精神好些,他还是能闻到她身上股臭味,估计有几周没洗澡,他便打消邀请她去旅馆房间想法。那晚他独自睡下,想着朱迪斯事,也享受着离开威廉森追随者之后独立和孤寂。可是,早上回到家,看到朱迪斯还没有回来,他第次觉得有点发慌。
按照日程表,他下午要去海滩,同戴维·施温登和药剂师布鲁斯起上潜水课;周末保姆要放假,他带上孩子,因为朱迪斯肯定很想见孩子,会坐布鲁斯和戴维车从砂岩过来。布拉洛早早到海滩,把潜水用具从车里拿出来,与孩子们在海边玩。
很快,他看到戴维·施温登凯迪拉克开进停车带;车前面坐着三个人,其中没有朱迪斯。除戴维和布鲁斯,车里还有前天在露台上责备他那个女人,布鲁斯那不怕人妻子。两个男人加入潜水课学员队伍,对他点点头,可布鲁斯妻子看到他,就转过脸去;布拉洛只能推测,这次肯定是受威廉森派遣,来阻止男人们与他交谈,因为她从没上过潜水课。戴维和她丈夫不潜水时候,她直待在两人身边,课程结束,她就提议马上回车里,于是几个人走。布拉洛看着他们车开远,越来越挫败,又次地开始考虑杀掉威廉森。用来复枪应该很容易,只要藏在树林里,等他开着挖掘机上下山时候动手就行。
他带着孩子们开车回家,还是没有朱迪斯影子,他忍不住打电话去砂岩找她,虽然根本不知该说什;他心怀怨恨,觉得她背叛自己,可又想同她说话。听着电话里嘟嘟响声,他真想挂掉,却听到芭芭拉声音。他说要找朱迪斯,芭芭拉却说:“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和你说话。”
“你去问呀!”他尖锐地说。
没会儿,芭芭拉回来。
“她不想和你说话。”
“和她说,要谈孩子事情。”
又停会儿,芭芭拉再次说道:“她不想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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