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6 / 9）

“你确定不是为见到朱迪才这样说？”

“不是，”布拉洛回答道，“真很抱歉……想回到你们中间。”

布拉洛垂头在门口等着，几乎要相信自

后才开始痛苦。

不过在布拉洛看来，朱迪斯所作所为和自己并不样；对他来说，与芭芭拉、阿琳、盖尔和奥拉利亚做爱只是为消遣、找乐子，不牵涉复杂情感，也不威胁婚姻，而朱迪斯显然对威廉森有爱慕和依恋——她对这个男人比对自己丈夫还要坚定、忠诚，那天在阳台上对峙时候，她站在威廉森边，这也证实这点，自打威廉森成为她情人，她几乎整天要黏在他身边。芭芭拉好像并不在意，布拉洛对此却越来越气恼——其实，光看到那晚他们俩在露台上裸体躺在起，这对情侣如胶似漆样子就让布拉洛痛苦不已，远远超出他愿意承认程度。开始时，这只是小组里消除双重标准实验，可现在对于朱迪斯来说，这已经是严肃恋爱关系。仅仅与威廉森有性关系对她显然不够；她定得用浪漫幻想来美化这关系，让威廉森成为她生活中心，而这危及婚姻和孩子们成长。

朱迪斯这种传统女人总是这样，布拉洛苦涩地想；她们就不能够单纯享受婚外性爱，非得让情感插脚进来不可，这就是这些女人和他这样男人区别。普通已婚男人只要有精力，可以同几个女人做爱，而不缩减对妻子爱和欲望。可朱迪斯这样女人——不像芭芭拉和阿琳这样真正解放女性——就是不能把男人当作临时取乐工具；她们想要柔和灯光和承诺，只有阳具还不够，还要掌握它后面男人。

可是明白这点，朱迪斯也不会回来；布拉洛明白，除非与威廉森和好，重新被砂岩接受，否则连和朱迪斯说句话机会都很渺茫。他不确定是否还爱她，她给他带来这多痛苦和羞辱，他想想，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她，不想失去她，特别是不想把她输给威廉森。布拉洛也怀念还是小组成员时光，虽然小组有这多缺点，却是他目前唯亲密人际圈子——童年对于隔绝和拒绝恐惧还萦绕在他身上；他决定，必须压下骄傲和愤怒，亲自去砂岩乞求原谅。这代表他要全面投降，可是除,bao力手段，他看不出还有另外什选择。

布拉洛给还没结婚妹妹打电话，着急地问她能不能晚上过来看孩子。快到11点，她到以后，他便开上去砂岩上坡路，重重踩下油门，感到旅行车庞大身躯斜靠在山路上。对现在做事，他还是觉得有点丢人，可是狭窄道路不允许他回头，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前行，直到停在主屋前面院落里。房屋四周灯几乎都关，宽阔窗帘也紧紧拉着。他敲敲门，等会儿，听到脚步声和芭芭拉声音：“你有什事？”

“想和约翰说话。”布拉洛说。

那边停下；然后门打开半。布拉洛看到威廉森站在芭芭拉身后昏暗客厅里，他没等人开口，就小声说：“约翰，想为那晚事道歉。”

威廉森冷冰冰地沉默着，好像不愿接受布拉洛道歉。终于，芭芭拉问道：“你是真心吗？”

“是。”布拉洛说。

威廉森说话，声音轻柔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