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馥,”陆既明说道,“你舍不得杀。”
作者有话说:原本想把这段写酷点,但小陆好像有点喜剧人天赋
沈馥还是输在刚才床上被要得太狠,腰使不上劲,只脚被攥着,另只脚单腿立不住,往后就要倒。陆既明伸手去捞他,却被他觑准时机,将陆既明掼在地上,他翻身骑在陆既明身上。
“怎?你要杀?”陆既明说。
被沈馥撞飞紫檀木镇纸就摔在手边,他伸手够来,拿在手上,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将陆既明敲晕算。陆既明干脆反手从后腰处摸出把插入鞘中匕首,正是之前直用那把。
沈馥不明所以,只能警惕地看着他。
陆既明似笑非笑,将刀拔出鞘,翻个花儿,捏住雪亮刃,把刀柄塞入沈馥手中。沈馥愣住,任他抓着自己手,刀尖向下。
,而是猛地回身,用手将疑似枪管玩意儿撞开。“砰”声,被沈馥带进来紫檀木镇纸被沈馥撞飞出去,摔在书房角落。
陆既明好整以暇地站在沈馥面前,身上裹着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露出胸膛上还有沈馥咬痕。
他说道:“就说大半夜怎窸窸窣窣闹耗子呢。”
见他神出鬼没,沈馥愣住,下意识地回头看看书房门。进来时候明明锁门,也没听见开锁声音,陆既明怎进来?再说,自己已经点迷香,陆既明这会儿应该在睡觉才是。
陆既明循着他目光看过去,知道他在想什,说道:“比你进来得早呢。”
“你要不干脆捅个对穿,然后把锁在这儿,不到明天没人发现。”
陆既明说着,握着沈馥手,刀尖对准腹侧,衣服底下就是刚刚结痂伤疤,沈馥那天还摸过,凹凸不平像条蜿蜒小蛇。
“往这儿,”陆既明盯着沈馥眼睛,小声说道,“要不往上点儿,照胸口来。”
说着,那刀尖慢慢地往胸膛上挪。沈馥皱起眉头,下意识地就要缩回手,陆既明却不让,捏紧他手往下摁,刀刃上最尖那部分刺破皮肤,眼看着有小血珠要冒出来。
沈馥浑身颤,猛地用力抽手,匕首被他带得落在地上,“当啷”声响。
沈馥看眼开阔书房,唯能躲地方就是书桌底下,也就是说,沈馥才离开房间,陆既明就跟着出来。沈馥要绕开守卫和起夜仆从,陆既明是主人家,压根不用,直接上楼,在他进门之前就进书房,躲在书桌底下,听着他在这里翻翻找找,趁他不备,从桌下出来,绕着大书桌到他背后,拿镇纸抵在他后背。
换言之,陆既明压根没睡,不然早就被迷倒。
“你!”沈馥瞪着他,气结。
他原本想说“你骗”,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他自己何尝不是在骗陆既明。
趁陆既明不备,沈馥猛地推开他要往门那边逃。陆既明反应快,把攥住他手肘,将他拉回来,沈馥反手拧开,抬脚就踹。陆既明松手肘,转而攥住踢过来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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