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阵感觉缓下点,霍恒才去看周尽欢:“周老板,你还好吧?”
周尽欢抬起头来,被醉意洗礼眼睛像是蒙层纱,看什都不真切。他按着额角道:“晕。”
“那扶你上床去睡吧。”霍恒体贴把手伸过来,刚碰到周尽欢手臂就被挥开。周尽欢恼怒看着他,即便口齿不利索,脾气还是大:“谁要……跟你睡啊!”
霍恒简直被
周尽欢是摔在他怀里,也没有事。摔倒以后还能记着那瓶酒,又来抢。
这下霍恒没辙,只能按住他手,哄道:“你给留点,也想喝。”
周尽欢不甘愿道:“只有两瓶,你要喝就自己去买啊!”
霍恒道:“已经叫人去买,马上就会送来,这瓶先给喝。”
周尽欢噘着嘴,表情依旧是很不乐意。他也不觉得趴在霍恒身上姿势有问题,反而觉得霍恒拿着酒不喝是在骗他,就瞪着霍恒道:“那你喝啊!”
闻着他呼吸间辛辣酒气,再看他涣散瞳孔,霍恒便知他是真醉糊涂,于是道:“周老板,是李恒,你不认得?”
周尽欢歪着脑袋,又盯眼前人片刻才道:“是你啊……谁说不认得。”他撑着霍恒肩膀站直,转身去拿桌上酒瓶:“你是名字里也有个恒字李先生,记得。”
他仰头就喝,霍恒本想把酒瓶再拿过来,听完又觉得他这话不对劲:“什名字里也有个恒字?你在说谁?”
周尽欢喝几口,似乎是喝急有点反胃,他把瓶子往桌上放,不满道:“就是那个谁……弟弟……”
霍恒听明白,心里咯噔下,走到他身边:“你是说,霍恒?”
霍恒被他吼得骑虎难下,只能喝两口意思意思。
这酒入口辛辣,就像刀子在舌头和喉咙里搅着差不多,霍恒还没缓过那股烧灼感,周尽欢就又来抢。他赶紧接着喝,等到那瓶酒半喝半洒见底,周尽欢才放过他,从他身上坐起来。
霍恒擦掉流到脖子上酒,眼睛都被辣红。这种刀子烧是最廉价酒,口感极差,他喝又急,差点没吐出来。不过看着周尽欢终于安分下来,他松口气,道:“周老板,们可以起来吧。”
周尽欢不情愿爬起来,坐回椅子就趴到桌上,不满抠着桌子边缘,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着什。
霍恒在他旁边坐下,胃里那股火烧感觉实在难受,也顾不上他,先给自己倒杯水喝。
他抚着胸口打两个酒嗝,等气喘顺又去拿酒:“除姓霍还有谁!”他不耐烦说着,话音未落就抓个空。他瞪着霍恒道:“你干什,给啊!”
霍恒把酒瓶收到身后,劝他道:“你喝很多,再喝该吐。”
周尽欢是喝多,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醉过,今晚就想醉死过去。他往前步,谁知不小心绊到桌角,霍恒立刻伸手抱他,可惜没扶住,反而被他压着也往后倒。
这屋子就那点大,除两张床和中间桌椅外,其他地方都堆满生活杂物。能落脚地方有限,哪里经得起他们这样摔下去。
霍恒撞到墙边杂物堆上,好在这块放是夏天换下来草席和垫子类,虽然姿势难看,倒也没有真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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