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天主之母、天主母后、基督之母、童贞女玛利亚、万福玛利亚、们女主——以及她追随者、像臣子样拥护她天主教圣徒。教民每周至少要参加两次弥撒(骑士则每天都要参加),缅怀圣迹和圣物,之后还要斋戒。
斋戒是信徒们面临最严峻考验,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在布列塔尼地区个村庄里,信徒们在当地神父号召领导下参加宗教游行,表达对斋戒支持和忠诚。然而位在游行中表现得很圣洁妇女,在游行结束后,就跑到厨房,将羊肉和火腿加热吃,就这样轻松地破斋戒。香味飘出窗外,被路人察觉。他们将她抓到当地主教那里,主教罚她在大街上行走,直到个月后复活节。她脖子上挂着火腿和羊肉,身上沾满别人吐口水。当然还有另外个现象必不可少——这是中世纪另个特色——她身后时刻跟随着大群看热闹人。
上述例子还仅仅是个相对轻微教规触犯案例,如果是严重触犯教规,则会有更可怕宗教惩罚。个醉酒、对教会不敬骑士在偷走教堂圣杯后,陷入大麻烦。有人看见他拿着圣杯逃离。当地主教下令敲响只有在重大葬礼时才会敲响警钟,警钟发出悲伤钟声。教堂本身就是用黑色粉刷,会众们聚集在中殿,神父们围在主教周围,手上握着点燃蜡烛,都默不作声,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主教则站在圣坛前大声地喊着小偷名字:“让他在城里被诅咒,在农田被诅咒;让他粮仓被诅咒,他丰收被诅咒,他孩子被诅咒;让他像大坍和亚比兰注27被大地吞没那样,被地狱吞噬吧。今天们把手上蜡烛熄灭,就如同熄灭他生命之火样,除非他做忏悔。”
当神父们扔掉蜡烛并将其踩灭,教民们用颤抖声音叫喊这名骑士灵魂,他们知道,在如此可怕诅咒面前,他是很难幸存下来。这名倒霉骑士现在成过街老鼠,所有人都不帮助他,甚至连麻风病人和犹太人也没有这被孤立过。这种“社会流放”是种威力巨大武器,它让犯罪者屈服,最终他花巨大价钱为自己赎身。首先他将所有财产捐赠给主教。然后身穿朝圣长袍,赤脚来到圣坛前,连续24小时都在祭坛前跪倒、祈祷、禁食。之后,他又跪下接受60名牧师棍棒责罚。每挨棍,他都要高喊:“主啊,这是你对惩罚!”最后,当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是血、失去知觉时,主教才赦免他,赐予他接吻礼。
这样惩罚似乎太过残酷。圣杯并非是由金银制成,并不算什贵重物品,因而盗窃圣杯不过是个轻微盗窃罪。但中世纪教会执法严厉,如果这样“重罪”不受到严厉惩罚,那后面人就会松懈、重犯甚至反叛。此外,那些罪恶比骑士更重人,则要接受更严厉惩罚。他们赎罪就是要走完多段路,花上6到10年,甚至12年,而最远赎罪之路便是朝圣。
这是老彼得·勃鲁盖尔于1559年创作系列关于七美德(TheSevenVirtues)讽刺画之:正义(Justice)。名为“正义”,讽刺却是当时社会中存在种种非正义。
那些冒犯上帝或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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