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雪上加霜是,这些潮流中有很多会大幅降低个人深度工作能力。比如,开放式办公室或许能够提供更多协作机会①,但是这要付出“精力严重分散”代价——引用家英国电视台所做项名为“办公室建筑秘密生活”实验结果:“如果你刚沉下心来准备做某项工作,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就会搅乱你注意力。”为这个节目进行实验神经科学家说:“尽管在当时你没有感觉到,但是大脑会对干扰做出反应。”
类似问题也同样出现在即时通讯系统上。从理论上讲,只有当你选择打开电子邮箱时它才会干扰到你,但是即时通讯系统则随时都是活跃,从而放大干扰影响。加利福尼亚大学信息学教授格洛丽亚·马克(GloriaMark)是注意力分散方面专家。在项被广为引用研究中,马克及其联合作者观察现实办公环境中知识工作者,发现即使很短暂干扰也会显著延长完成项任务所需要时间。“研究结果表明干扰出现极为有害。”她用典型学术语言做这样总结。
迫使内容生产者使用社交媒体也会对其深度工作能力产生负面影响。比如,严肃题材记者需要专注于严肃新闻——深入复杂来源,抽丝剥茧,找出线索轨迹,构思出具有说服力文章,因此要求他们日间在网上有来有往地聊些无聊话,会打断深度思考,根本没有意义(甚至有些侮辱性),甚至会造成破坏性干扰。德高望重《纽约客》撰稿人乔治·派克(GeorgePacker)在篇关于自己为何不发推特消息文章中很好地表达这种担忧:“推特就像社交上瘾者可卡因。它之所以令恐慌,不仅仅因为从精神层面不屑于此,还因为认为自己无法掌控它。害怕自己最终会害儿子饿肚子。”值得提是,派克在写出这篇文章时候正在写作《们美国这些年》(TheUnwinding)书,经出版很快便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奖(NationalBookAward),尽管(或许是受益于)他不太使用社交媒体。总结说来,当今商业世界主要潮流大幅降低人们深度工作能力,尽管经论证这些潮流可期许利益明显小于专注于深度工作所带来利益。本章目在于解释这种悖论。认为深度工作缺乏并非源自这些习惯本质缺陷。当们深入探究在工作场所欣然接受干扰原因时,们会发现个中原因比想象中更随意(因为们对知识工作定义含混不清)。目标在于说服你,尽管当前确实存在欣然接受干扰现象,但是这种现象建立在个不牢固基础之上,旦你决定培养深度工作习惯,就很容易打破禁锢。
度量黑洞
2012年秋天,大西洋传媒(AtlanticMedia)首席科技官汤姆·考克兰(TomCochran)震惊于自己用于处理电子邮件时间。他按照技术专家固有做法,决定量化这种令他不安状况。他观察自己状况,统计出周他会收到511封电子邮件信息,发送284封。在5天工作日中平均每天处理160封电子邮件。考克兰进步计算发现,即使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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