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边听,边逗那鹦鹉:“笨鸟,笨鸟……”
他时也没找到别鹦鹉,听店家说完,便摸出五贯宝钞,买装笼子。
不料刚要提走,忽然从笼子里传来阵叫声:“笨鸟,笨鸟!”
朱高煦顿时转头与店家面面相觑,店家道:“客官只念叨个词儿,它再笨也能学会。”
离开花鸟街,朱高煦却叫王贵赶着毡车径直去鸡笼山、未急着回府。
朱高煦点头道:“王妃尚小,你别太怪她。她要是先给你说声,就更妥当,毕竟是你养猫。”
姚姬听到这里,不禁露出惊讶之色,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朱高煦脸。
过得会儿,她才轻声问道,“那可是郡王妃,王爷真觉得有那重?”
“这世道身份有高低贵贱之分,还摆在明面,但人自尊不该有此区别。”朱高煦沉吟道,“跟回去罢?”
“嗯。”姚姬轻轻点头。
夏天雨总是那快,突如其来叫人无法防备。
直到次日、大雨仍未停息。这是朱高煦第二次来到鸡鸣寺,他刚进寺庙,就听到两个人在议论怎收拾初到尼姑,于是朱高煦恼怒地揪住那俩尼姑来到众尼院。
“贫尼不敢诳言,所言者确非姚姬……”个尼姑正在辩解。
就在这时,道房门开,姚姬站在门口,她手里拿着把油纸伞,站在那里,明亮眼睛久久地看着仿若落汤鸡朱高煦。
朱高煦站在大雨中,直起腰,也与她隔着雨幕相望,他长长地呼出口气来。姚姬大眼睛里仿佛充斥着百感交集神色,俄而又“嗤”地声笑声,赶紧拿手轻轻遮住朱唇。
他很在意姚姬,却并不太信任她!
朱高煦先到鸡鸣寺,找到个老尼,问姚姬何时来鸡鸣寺。老尼如实回答,姚姬是昨天下午、快旁晚时来。
连问两个人,答案相同。朱高煦此时就不得不琢磨个细节:姚姬是昨天上午离家出走,快旁晚才
于是朱高煦在众目睽睽之下,拦腰抱起湿淋淋姚姬,大步向寺庙外走去。他又道:“会儿去买只猫、只鹦鹉,这事儿就算,何如?”
姚姬又点头。
……朱高煦回到王府,换身干衣服,便叫王贵赶辆毡车,亲自出门买鸟和猫。
他到花鸟街,先选只小黄猫,又找鹦鹉。总算找到家有鹦鹉铺面,却只有只鹦鹉。毛色肯定没法和大将宋晟从西域带回来那只比较。
店家道:“这鹦鹉笨点,不会学人话,胜在便宜,只要宝钞五贯。”
她把伞轻轻放在门口,便步步向大雨里走出来,头上浅浅秀发马上就被雨淋湿,衣裳也很快湿透贴在丰腴身子上。
等姚姬走到面前,朱高煦便看到雨水正顺着她玉白光洁脖颈,往领口丰腴肌肤上流淌。
她情绪似乎很复杂,举止却轻柔从容,明明是走到大雨中和朱高煦起淋雨,却没有丝毫冲动之感,而先把伞规规矩矩靠在墙边才过来。
“知道那事,就在四处找你,昨天来过这寺庙趟。”朱高煦道,“找很多地方未得,寻思之下,又来趟鸡鸣寺,果然找到。”
姚姬抬起头看着他脸,终于开口道:“知道王妃没什错,若非那宦官在边狐假虎威,也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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