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弟或近或远跟在后面观察四周情况,护送清洁车越推越远。
周越彬全身刚刚收回去冷汗又全都冒出来,他依在门边,只手紧紧抓着门框,拼命抑制住自己情绪,上下牙槽更是咬得紧紧,防止自己突然把伊妍名字叫出声来。
切都是自作自受,狼狈为*就别怪有天反被狼咬死。之前跟伊妍是服务也被服务关系,后来是报复与被报复关系,那如今报复完毕,该获得教训已经获得,该得到安慰也已经得到,他周越彬跟伊妍已经是没有任何关系。为个比陌生人还要疏离女人,丢掉最后点生机,根本不值得。去救她,这个选择和刚刚在海边选择z.sha有什区别?
周越彬反复地拿上面这段话说服自己,直到听到广播里说,请飞往斐济周弈坤先生尽快办理登记手续。这个周弈坤是周越彬化名,如果这个化名登不机,就代表他登不机。
清洁车早就不知去向,也许此刻被扔在地下停车场车道上,而车里女人应该被辆黑色轿车带到罗萨指定地方,迎接她将是撕破脸皮,然后是接二连三折磨,逼她把分走周越彬财产吐回去,把自己公司卖掉还债,甚至最后连她这个人也要交代给罗萨。
再流血之后,他把手重新插回口袋,抽张纸把额头上疼出来冷汗抹掉之后准备回去自己座位。
走没几步,机场广播又响起来。
“这是最后次广播。飞往上海SH2315航班马上就要起飞,请头等舱乘客伊妍,伊妍女士,尽快办理登记手续。这是最后次广播。”
听到伊妍名字,周越彬猛地顿住脚步,她果然是在今晚回上海。不过,听广播意思,她要是再不现身,飞机就该把她撇在这。买票,还是头等舱,她为什不上飞机?复仇结束,心情大好,又想去赌桌上庆祝把,还是跟罗萨合作愉快,继而两情相悦,要留在澳门跟他厮守终生?周越彬恨恨地想。为复仇,居然搭上罗萨那样人,这个女人真是疯得可以,也不怕把自己蚀进去。
身后厕所隐约中又传来声急促女声。周越彬心头咯噔下,忽然意识到什。他急忙返转回去,走到女厕门口印证自己所担心事。
女厕门口摆个“正在清洁“牌子。周越彬推开条门缝偷偷探头往里面看。只见好几个穿着西装裤和各色衬衫男人围着辆清洁用推车站在厕所正中,个带着口罩穿着工作服高大男清洁工正把不省人事伊妍从隔间里抱出来,几个男人帮忙拿包拿包,捡鞋捡鞋,还有摆弄女人张开手臂,齐把她塞进清洁车里。
妈,那个坤包还是周越彬带伊妍去挑呢。
周越彬认出来,为首小弟,就是金钻那个跟过自己光头。现在耍起狠来,也是把好手。
他们大概归置下,不会儿,假清洁工推着车往门口走过来。
周越彬赶紧蹿到旁边男厕。自己欠罗萨那些台底钱数额,大到保证光头这帮人见到他,就会像章鱼样黏上来,恨不得生生咬下他块肉,即便是只露个影子,他们也会脚把他影子踩住,再想脱身去哪个无名小国做白领,几乎是不可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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