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颜剧烈挣扎,边挣扎边尖叫:“没疯!很正常!你放开!”
季晓鸥看不过眼,放下资料过来:“干什呢干什呢?这儿还做不做生意?要家,bao回家去,要打情骂俏也请回家去!”
季晓鸥发话,严谨气势就泄半,他松开手,问沈开颜:“咱俩早就说好,大路朝天各走边,老这闹,你觉得有意思吗?啊?”
沈开颜说:“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太有意思!”
“你究竟是什意思?”
简直被气笑:“是是是,年轻好年轻真好。换也必须得爱上您这样年轻美貌。”
看来沈开颜并不是真正刻薄人儿,见季晓鸥五官都移位,也知道自己过分,赶紧解释:“对不起不是贬低您。只是真心觉得您和他不合适。他那人是出名儿博爱和大方,对谁都不好意思太吝啬,老有姑娘误会他对自个儿有意思,感情游戏过于投入,最后让自个儿伤心。您说这值得吗?知道您是明白人,可好多姑娘就是不明白这理儿,明知是火坑还要乌泱乌泱往里扑,是真看不过眼。尤其您这样,有知识有文化,要找男什样找不到,干吗非要蹚这浑水?”
番话听得季晓鸥风中凌乱:“怎个意思?没太明白。您是替自己不值呢还是为抱不平呢?”
沈开颜道:“当然是为您。”
季晓鸥便说:“哦,那就明白。照你刚才说,没你年轻好看,他不会喜欢,知书达理,也不会喜欢他,这着不正合你意,那你专门跑这趟到底是为什?”
“没什意思,就是不能让你太好过。你想要就要,想蹬就蹬,你凭什呀?还问有没有意思,亏你说得出口!”
严谨彻底失锐气,偌大个子屈尊蹲在沈开颜面前,好言好语地商量:“开颜,你看啊,咱得讲道理是不是?当初说好,为你前途咱们分手,这都过去大半年,再秋后算账恐怕不太好吧?你遇到什难事跟说,你需要什也可以跟说,就是别这闹,好不好?”
沈开颜开始擦眼泪,把把恶狠狠:“什都不要,就要你!”然后流着泪说:“只有你才能让重新相信爱情。爱情,你懂吗?生命是场幻觉,爱情是其中唯亮色。”
听得季晓鸥不由得都伤心,顺手递纸巾给她:“就是,现今这世道纯洁爱情多难碰上啊!哪个男这不开眼不知道珍惜?”
严谨回头瞪着季晓鸥:“你甭起哄给添乱成吗?”又转脸问沈开颜:“你最近拍什戏?还没出戏
沈开颜下被季晓鸥绕糊涂,扑闪着刷得很夸张长睫毛,拼命回忆方才自己说过话是否和季晓鸥总结合辙押韵。
季晓鸥转身就把脸沉下来,从手机里找出严谨电话打过去。
等严谨驱车赶到,沈季二人已恳谈完毕。店里没有客人,美容师也都下班,只有季晓鸥板着脸坐在前台整理客户资料,貌似目不斜视,其实不时拿眼角余光扫视着沈开颜。
沈开颜斜倚在门口长沙发上,边喝花草茶边翻杂志,光个简单姿势就仪态万千,胜过千言万语。
严谨拉开大门,直接冲到沈开颜面前,攥住她细细手腕:“疯吧你,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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