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门口东海王噗嗤声笑出来,他领教过皇帝利用对方说过话做出反击本事,因此点也不意外,左吉却下子哑口无言,完全没料到向木讷皇帝突然变得能言善辩。
左吉脸色变又变,扭头看向景耀。
景耀站起身,心中鄙视这名以色得宠太监,表面上却没有露出半点反感,反而向他心照不宣地点点头,表示切都在控制中。
老太监缓步走到皇帝身前,看眼桌上白纸,“陛下替那两名受罚太监感到委屈吗?”
“既然是罪不容赦,能说什呢?”韩孺子平静地道。
外面惨叫声更响,没过会,只剩下棍棒打在人身上沉闷声音。
左吉站起身,亲自铺纸研墨,然后转身说:“请陛下将纸条上内容再写遍,们也好向太后回禀。”
韩孺子没再拒绝,脸色苍白他已经知道“皇帝权力”有多大,光脚走到桌前,提起笔准备写字,旁边左吉轻声道:“太后慈爱宽柔,定会原谅陛下,也请陛下不要再以私心惊动太后,国家正值多事之秋……”
韩孺子放下已经沾满墨汁笔,转身说:“要见太后。”
左吉愣,“见太后?为什?”
想知道,目光在景耀和左吉身上扫来扫去。
景耀恭恭敬敬地磕个头,长跪而起,低声道:“来人。”
四名太监侧身进屋,把东海王吓跳,“你们敢抓皇帝?”
这四人目标却不是皇帝,而是那两名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倒霉蛋,将他们架起来向屋外拖去。
“景公饶命!”两人知道该向谁求饶。
东海王也站起身,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幕,好奇皇帝倔强能坚持多久。
景耀轻叹声,“陛下还在相信外面大臣吗?老奴服侍四位皇帝,让老奴告诉陛下真相吧:大臣有自己利益,他们嘴里喊着君君臣臣,心里想却是瞒上欺下。随便抓位大臣,把他扔进大牢,不出三天,他能供出连串团伙来。这些人白天在朝廷上争得你死活,夜里无人时把酒言欢,目只有个,蒙蔽圣听,好混水摸鱼。每份奏章、每句慷慨陈词背后,都隐
“因为入宫之后还没有见过太后本人,而且要亲自向太后解释这件事情。”
“陛下每天早晨都见太后。”左吉脸上笑容僵硬。
“不对,只是对着太后寝宫跪拜,从来没有见过太后真容。”
“都样,太后就在寝宫里,身体不适,没法见外人……”
“不是外人,你说过,太后是唯母亲,也是这认为,们是母子,你和景公才是外人,母子相见,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说过,跟他们点关系也没有。”韩孺子吃惊。
景耀跪在那里不动,平时团和气此时变成团黑气,这回换成他保持沉默。
没多久,窗外传来惨叫声,在深夜里显得分外凄凉。
韩孺子向前迈出步,“请两位公公转告太后,原谅时鲁莽,放过那两个人,告诉你们纸条上内容。”
东海王皱皱眉头,不敢插口,景耀再次磕头,“陛下无错,陛下初践尊位,忽略某些规矩是正常,全怪那两名贱奴不懂事,没有尽职尽责地服侍陛下,罪不容赦。纸条事情,待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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