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子差不多能够抵消他今晚输掉赌本,可要是被那三位公子听到,他可就麻烦。
“呵呵,干嘛不要。”张养浩慢慢走向倦侯,目光却直看向杜穿云,“倦侯从哪找来这样位高手?”
“没找,问府里人谁会玩掷骰子,他站出来,就带过来。”韩孺子指着桌上纸,“这些银子真能要回来吧,别让空欢喜场。”
“放心,大家都是有头有脸人物,他们家里也不缺这点银子,顶多三天,肯定送到倦侯府,你想好怎收、怎向府丞解释就行。”
“那就成,们也告辞吧。说实话,输赢不大啊,还以为晚上几万两呢。”韩孺子显得很失望。
“换倦侯上来,们不跟你玩。”另位公子说。
“上场时候你们都说没问题,现在又反悔?换倦侯上来,行,先把账结。”杜穿云伸出只手,面对勋贵子弟毫无惧色。
“不玩,说好是倦侯,跟个仆人玩什?”第三位公子站起身。
“你也可以找仆人替你掷骰子啊。”杜穿云笑呵呵地说。
三位受邀而来公子气哼哼地要走,韩孺子招呼他们过来,“等等,不太懂规矩,但你们得在这纸上画押签字吧,要不然以后找谁要钱去?”
敢于包天胆子不多,赌博绝对能在其中占据席之地。
张养浩真找来三个人与废帝玩骰子,加上他本人,正好凑够五位,本来切顺利,废帝手法跟他身法样尴尬,几乎就是送钱来,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当废帝声称自己累,让随从代玩会时候,张养浩等人想也没想就同意。
个时辰过去,外面夜色正深,四名勋贵子弟跪坐在席子上,呆呆地看着几粒骰子,还是没明白这切究竟是怎发生。
除张养浩,其他人从开始就没报出姓名,只以“公子”相称,年纪都是二十来岁,久浸赌场,还从来没输得这惨过。
杜穿云跪坐在四人对面,双手按在膝盖上,目光遍遍扫视,等他们下注,他点也不急,正在赢钱人都是如此。
张养浩干笑两声,“他们是为倦侯而来,你让别人替你玩,人家当然不
三人止步,块看向张养浩,来赌博之前他们说好绝不透露身份,因此连贴身随从都没有带进来。
“找就行,这三位公子由担保。”张养浩硬着头皮说。
“那就好,三位慢走。”韩孺子抱拳送行,三人刚出门,他就对张养浩说:“没想到还真赢,来来,咱们分成……”
张养浩急忙跑到门口,向外看眼,关上门,转身小声道:“你要害死吗?”
“你不想要钱吗?近两千两银子呢,虽然不多,也是你应得。”韩孺子没计较分成比例,愿意给张养浩三成。
张养浩输得最多,那都是他好不容易东挪西借来银子,“多少?”他扭头问道。
韩孺子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里张椅子上,拿起桌上张纸,对着油灯看会,“不多,四位公子加在起才刚过六千两。”
四人带来现银不多,早已输光,记在纸上数目都是欠账。
位公子愤怒地在席子上捶拳,对杜穿云说:“你使诈!”
“骰子是你们,怎使诈?你倒是使个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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