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想多接触外人,但是没有主动找过柴韵,是他找。”
崔小君向前挪点,“那你更要当心,最好不去,他们真不是好人,你跟他们不是同类。”
“也不是好人,你不怕吗?”韩孺子很喜欢妻子严肃表情,忍不住要开个玩笑。
崔小君脸色微红,低声道:“你连怎做坏人都不知道……”
韩孺子收起笑容,“得接受邀请,倦侯府挡不住‘坏人’,得知道‘坏人’究竟是什样,才能有所准备。”
韩孺子想装糊涂,寻思下还是决定说实话,“是衡阳侯孙子柴韵,应该是样吧?”
崔小君叹口气,“果然如所料。”
“你料到什?”
“柴韵不是好人。”
“你认识他?”韩孺子有些意外。
偶尔还会留在书房里单独过夜,这天晚上,换衣上床之后,她没有躺在被窝里,而是坐在床内,要与夫君好好谈谈。
韩孺子后上床,只好坐在对面,笑道:“这是怎?你也要练功吗?”
孟娥传授新法门,韩孺子每天都要花点时间打坐,这种事情可没法向夫人隐瞒。
崔小君两条腿偏向边,绝非打坐姿势,正色道:“听说衡阳主大寿,倦侯也受到邀请。”
“没错,就是后天,你不高兴吗?”
平安终究只能维持时,崔小君心中失落,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她要尽切努力保护夫君,“二哥崔腾和柴韵关系最好,因为他俩都是同样疯子,听说——”崔小君犹豫会,“听说他们亲手杀过人,你非要接受邀请话,定要小心,带着小杜教头,别让他离开半步。”
“不认识他,几个哥哥认识,他们都是狐朋狗友,看哥哥做过那些事情,就知道柴韵是什品行。”
韩孺子颗心落地,他计划即将成功,勋贵子弟之间联系颇多,在皇宫里,东海王虽然有意隐瞒,还是显出他与张养浩熟识,通过这条线,韩孺子相信自己很快又能见到东海王,弄清他到底有无阴谋。
“你笑什?”崔小君问。
“在笑吗?”韩孺子摸摸自己脸。
崔小君严肃地说:“不要向隐瞒,你是有意接触柴韵那些人吧?”
“不是不高兴,只是……倦侯解衡阳侯家吗?”
韩孺子摇摇头,“只知道衡阳主是武帝姐姐。”
“衡阳主当年显赫时,桓帝能成为太子,据说她有不小功劳。”
“怪不得她敢邀请。”
“真是衡阳主邀请倦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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