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赌钱吗?”韩孺子愣。
“有钱,打伤名武师,五百两,打死,两千两,谁若是能活捉崔腾,给他万两。”说着说着,柴韵目光转向杜穿云,“你剑术跟赌术样好吗?”
杜穿云眼睛亮。
“还没尽兴,怎会跑?”韩孺子笑道,发现厅内气氛没有恢复最初热闹,每个人都若有期待地看着柴韵。
外面刚是黄昏,柴韵看眼,正色道:“寡酒难饮,吃吃喝喝没什意思,倦侯想玩点游戏吗?”
“正是为此而来。”
“这个游戏需要点胆量。”
“韩某不才,胆量比酒量稍多些。”
,说什‘更衣’啊,还想呢,咱们也没带多余衣裳啊。”杜穿云向张有才抱怨。
张有才不理他,韩孺子走出茅厕,脚底还有些虚浮,头脑却清醒不少,“杜穿云,你要小心,他们肯定查出你底细。”
“那又怎样?反正知道,京城最厉害几位骰子高手都没来这里,对这些公子哥儿,以敌百也能赢。”
韩孺子摇摇头,觉得事情没那简单,“怎能将酒吐出来?”
杜穿云二话不说,拳击在倦侯肚子上,随后让开,韩孺子不由自主弯腰呕吐,张有才轻拍主人后背,“还没来得及提醒……”
柴韵大笑,突然冷下脸,“那就不客套,倦侯知道崔腾这个人吧?”
韩孺子点点头。
“算起来,崔腾还是倦侯舅子,可听说你们关系不是很好。”
“听说柴小侯与崔腾乃是好友。”
柴韵重重地哼,像孩子似地跺下脚,“姓崔王八蛋,跟他不是朋友,是仇人,今晚就要去找他报仇,倦侯敢去吗?”
韩孺子直起身,从张有才手里接过巾帕,擦擦嘴,笑道:“好多。”然后对杜穿云说:“他们今天想赌肯定不是骰子,等他们提出玩法时候,你给点暗示,有把握赢,就……戳下,没把握,就连戳两下。”
“行,反正咱们必须得赢,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可就丢人。”
三人向宴会厅走去,张有才说:“杜穿云,你手劲儿大,可得轻点,这是咱们主人,不是敌人。”
“是你主人,和爷爷留在府里只是还杨奉人情,顺便弄点银子花花。”杜穿云绝不承认自己低人等。
柴韵已经回来,正在厅里转圈,看到倦侯,脸色由阴转晴,大笑着迎上来,“还以为倦侯偷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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