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目光都看向年轻镇北将军,等他下令。
韩孺子向前来报信城门小吏问道:“逃走者具体有多少人?”
小吏算会,“三、三十六人。”
“马匹呢?”
“也
“这是什鬼地方?没酒馆、没柳巷,住在这里是要活活憋死吗?要走,马上就走!”
崔腾嗓子都哑,看到韩孺子进院,个箭步冲上去,双拳紧握,满面怒容,突然又笑,“妹夫,你回来,辛苦、辛苦,不打扰。”
崔腾匆匆跑出院子,张有才惊愕不已,目光扫到跟随倦侯出门杜穿云,下子想起来:“崔二公子怕你!”
在京城座荒园里,杜穿云曾经将崔腾挟持到棵树上,绑好会,那是崔腾最恐惧记忆之,自从两天前在神雄关见到杜穿云之后,他就直躲着走,今天也是如此。
杜穿云撇撇嘴,毫不在意。
“这就是你向推荐地方。”
柴悦脸色微微红,当初向倦侯讲述伏击计划时,他将碎铁城情况做点美化,让倦侯以为城池与亭障很快就能修好。
“这里很适合伏击。”柴悦指向观河城方向,“匈奴人只能从那里攻过来,碎铁城虽然有点残破,至少能守十天。在山顶烽火台上埋伏只奇兵,等匈奴人都过河,就将观河城堵死,南边山谷里伏兵届时拥而出,匈奴人无路可走,必可全歼。”
“当心匈奴人做困兽之斗。”
柴悦又指向西边清晰可见流沙城,“匈奴人十有八九会向西逃亡,南方伏军出谷之后,两万人北上,万人绕行流沙城,正好将其截断,匈奴人既不会是困兽,也逃不出伏击。”
吃饭之后,韩孺子召集所有七品以上将官与军吏,是布置守城任务,二是商讨如何练兵,他可不想在城内枯等匈奴人到来。
正好他从南军借调几个人也赶来,为首者是南军教头刘黑熊,曾经在宫里传授武功,韩孺子对他印象直不错,因此特意要来,还有三人都是刘黑熊自己挑选副手。
下午即将过去,韩孺子宴请众将,结果这边酒菜刚摆上来,崔腾又惹事。
趁着全体将官与主帅正在议事,他竟然召集十余名勋贵子弟,带着他们二十多名随从,骑马冲出碎铁城,路向南逃去。
这对韩孺子是场考验,追捕逃兵很容易,如何妥善处置、堵住悠悠众口才是难题。
韩孺子也望向流沙城,他还没去过那里,远远望,那座城状况比观河城要好些,“流沙城不用派人驻守吗?”
“依卑职愚见,不守,或者少派人守,让匈奴人向那边逃散,以免他们背水战,围歼匈奴人是功劳,减少楚军伤亡也是功劳。”
韩孺子嗯声,按照大楚军法,论功行赏时,要用斩首数量减去己方损失数量,两者相抵,只算无功无过,如果损失更多话,即使战胜也要受罚。
个上午过去,韩孺子回府吃饭,进大门,留在府中张有才就匆匆迎上来,“主人快去看看吧,崔二公子又闹起来。”
勋贵营、部曲营就在将军府左右,离得都很近,崔腾路劳累,昨晚睡得很香甜,日上三竿才起床,吃完饭,出来溜达圈,他愤怒,冲进将军府,要跟倦侯说道说道,找不到人,就站在庭院中大叫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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