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孺子回府,崔腾等人归营,无颜见人,在房间里躲两天才出来参加骑兵训练,从此老实许多,崔腾偶尔还有胡闹心事,却没人应和。
韩孺子没有立刻召见房大业是有原因,他查问过,房大业早年间直在边疆效力,积功升迁,加上年事已高,被派往齐国担任武职,齐王意欲造反,为迷惑朝廷,特意派房大业护送世子进京。
齐王世子被抓入狱,房大业开始并未受到牵连,他只要什都不做,就能顺利躲过此劫,可是谁也想不到,这位六十多岁老将,竟然带领十几名亡命之徒,想要劫狱救出齐王世子。
劫狱失败,房大业亲友上下打点,才让他免除死罪,发配边疆,永不录用。
韩孺子还记得齐王世子,心里明白,房大业对自己大概不会有好印象,杨奉给“学生”出道难题。
,大吃大喝,不少人端着酒过来感谢镇北将军和出钱勋贵子弟们,崔腾等人苦笑应承。
处罚逃兵只是韩孺子个目,他来此是要见个人,杨奉特意向他推荐房大业。
大多数囚犯都过来敬酒,胆小些就跟着别人块来,站在后边喝口酒,就算完成任务,只有极少数人不肯过来,不是太老,就是太横,就算皇帝亲临,他们也只管吃喝。
房大业两者兼而有之,身材魁梧高大,坐在人群中颇为醒目,头发草草地系成个圆髻,捧黑白相间髯须却打理得根不乱,直垂腰间,脸色不太好,像是重病未愈,饭量却不小,动作不急不徐,眼前酒肉消失得比别人都要快得多。
韩孺子已经下令这顿饭要管饱、管够,于是不停地有士兵去添酒添肉,有人好心地提醒房大业该去感谢下将军,他却连头都不抬。
韩孺子正想着怎将房大业叫过来问话,身边军正早已注意到镇北将军目光,小声道:“唉,可惜员猛将,竟然沦落到与囚徒为伍。”
“猛将?你在说那个老头子吗?他有什事迹,配得上猛将之称?”
军正脸色微变,讪笑道:“卑职也是听别人乱说,当不得真。”
韩孺子没有追问,等宴席进行得差不多,他说:“将军府后院墙也不牢固,找五个人修修。”
“是。”军正应道,明白镇北将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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