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增加到四百人,每队百人,多带三四十匹马,专门用来驮
房大业庞大身躯微微起伏,像是睡着,个字也不肯多说。
第次伺察圆满完成,各个方向都没有发现敌踪,韩孺子要证明这不是小孩子突发奇想,于是将伺察行动正规化,所有将士轮流参与,勋贵子弟也不例外。
有崔腾前车之鉴,没人敢公开反对,但勋贵就是勋贵,手眼通天,自然有人替他们说话。
这天下午,神雄关照例又来位信使,与之前不同,带来不只是普通文书,还有守关将军吴修封信,在信里他客气地请求借调十多人充当幕僚,北军大司马签发调令随信送达。
这十多人都是有名勋贵子弟,但是没有崔腾,他是南军大司马之子,走不通冠军侯和皇舅吴修这条路,不知为什,崔太傅也直没有对这个儿子表现出关切。
二百名楚军清晨过河,差不多个时辰之后,来到处废弃亭障附近,在这里兵分四路,分别去往不同方向伺察敌情,相约明日午时回此地汇合。
碎铁城守军好几年没有过河,只有些老兵还记得地形,就由他们担任向导。
每个方向五十名士兵,再分成或五人组,或十人队,相隔数里,时近时远,以前后能够互相望见为限,挥旗为号,韩孺子是主帅,留在身边人比较多,加上他共是二十人。
韩孺子负责伺察东方,绕过座小山,沿河岸前进,他这队位于最后方,前方数只小队经常停顿,却直没有发现什。
杜穿云对这次行动非常兴奋,每次停顿都要问东问西,通常得不到解答,等到追到前方,发现引发停顿只不过是堆很久以前留下石堆,或是几块被晒干马粪。
韩孺子找来主簿,让他写封措辞更加客气回信,自己口授大概主旨:碎铁城孤悬塞外,守城者只嫌少不嫌多,个人也不能放走。他还让主簿提醒吴修,镇北将军直接受大将军韩星指挥,北军大司马职位虽高,却不能随意调动镇北将军部下。
第二天,名单上十多人都被派出去参加伺察,时间长达六天,多带马匹与粮草。
崔腾幸灾乐祸,公开嘲笑这些弄巧成拙勋贵子弟,于是也被派去伺察。
韩孺子又次亲自带队。
离冬天越来越近,匈奴人迟迟没有进攻迹象,柴悦毕竟经验不足,心中着急,也参加行动,带队去往另个方向。
楚军在河北留下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失,第天行程内见到不少遗留物品。
天黑之前,队伍停下,聚在起,各小队在外,将军在内,相距半里左右,不生火,不准喧哗,先喂饱马匹,然后裹上毯子就地休息。
杜穿云兴奋劲儿没,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问道:“斥候就是做这种事?好像没什用啊,整天也没走出多远,比行军还慢。”
“这种事不是两天能完成。”韩孺子同样小声回答,他看过书,听过老兵讲解,知道得稍多些,“咱们行进到这里,留下标记,下批斥候就不用走得这小心谨慎,可以快速行进,然后继续向前深入,直到百里以外。”
杜穿云点点头,韩孺子借着月色看向不远处房大业,伺察敌情通常用不着远至百里,他想听听老将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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