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以前总钓鱼,块鱼饵只能钓条鱼,有时候还钓不着,再钓鱼就得更换鱼饵,这块鱼饵,怎能钓那多官儿?”
韩孺子无奈地说:“这只是个比方,不用处处相似。”
“嗯……好,做,贪,,g儿什最可恨,居然找到头上,定要狠狠收拾他们。”
“心里恨就行,可别表露出来。”张有才提醒道。
“放心吧,明白。”泥鳅真上心,晚上睡觉时也不打呼噜,不停翻身,在梦里打贪,,g。
“这项任务很简单,以后再有官儿送你东西,你照收就是,过后拿给看眼,就不算你受贿,那些官儿说什、要什,你也都要告诉。”
“就这简单?”
“嗯。”
泥鳅呆呆地想会,“这算是奉旨受贿吗?”
“怎说话呢?”张有才斥道。
,韩孺子虽怒,却不忍心对他发火,看着那两枚簪子,说:“东西你留着吧,等你再长几岁,定为你安排门好亲事。”
泥鳅脸色通红,默默地将金簪收起来,将要熄灯时候,突然又拿出金簪,大声道:“明白,朱县令不怀好意,他是想让替他在陛下面前说好话,他是贪,,g!”
张有才连连摆手,让泥鳅小点声。
“贪,,g东西不要!”泥鳅举起金簪就要往地上扔。
“金子毕竟是金子,拿去救济穷人也是好,干嘛要毁掉呢?”韩孺子劝道。
韩孺子不愿扰民,所以就住在城外军营里,独居顶帐篷,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比骑马打仗还累,不由得想百姓真是辛苦,为秋后收成,要受多少罪。
他还没睡着,中司监刘介声音在外面传来:“陛下休息吗?”
“进来吧。”韩孺子勉强坐起身。
刘介手持烛台走进来,另只手小心地护着火苗,“陛下劳累日,身体必然酸痛,不宜太早入睡,找人为陛下推拿下,可以舒筋活血,以免明日颠簸受苦。”
刘介不仅是骨鲠之臣,还是位极为细心太监,下子说中皇帝心事,韩孺子揉揉肩膀,“营里有懂得推拿
韩孺子笑道:“算是奉旨,但你只要有件事、句话隐瞒,就是逆旨不遵,你接受每笔贿赂都要加在起定罪。”
“啊?那万忘句,岂不是倒霉?明白,给皇帝办事,就是看起来容易,其实很难,到处都是陷阱。”
“那你要不要接受任务?”
泥鳅皱眉想会,“陛下最后会将这些行贿贪,,g都给收拾吧?”
“当然,这就像是钓鱼,你是鱼饵。”
泥鳅只好又收起金簪,“这些官儿好阴险啊,说是只想交朋友,别无所求,其实都藏着坏心事,这说来……跟着陛下还真是件累活儿。”
张有才哼声,韩孺子却大笑,“你知道这是累活儿,就是好事。张有才,你没交几个大臣朋友?”
张有才吓跳,急忙摇头,“可没有,向来公事公办,除传召,平时连话都不说。”
“可以聊聊……”韩孺子心中动,对泥鳅说:“交给你项任务,办好,大功件,到时候让你挑媳妇儿。”
泥鳅脸更红,“陛下尽拿开玩笑,陛下给任务,还能不做?跟娶媳妇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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