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没有什花花!
“或是三娘。”
还是不吧!
隔壁也没有什三娘!
柳蕴挥袖。
聂荣留下几个随从候在门口,带其余人赶着马车到巷子口停下来,等候接下来吩咐。
冬葵进院子就松柳蕴,奔向院子左边角落,“白鹅呀!你……”
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假宅子没有大白鹅!
没成想,冬葵皱皱细眉,“不对,总觉着你该说,不可以。”
不可以。
这是十年前柳蕴对冬葵说话,只是为让小妻子保持安静,小妻子当时十分听话,他说不可以,小妻子就再没出过声。
眼下,柳蕴眸色深深,手指抚平冬葵皱眉毛,“那改下,不可以。”
“不对。”冬葵纠正,用小手抱住他手指挪到自己胸前,“说时不能碰。”
里懂得什规矩,自嫁给柳蕴后,柳蕴偶尔教她些,就像此刻,根筷子点在冬葵唇上,“食不言。”
冬葵正襟危坐,眨眨杏眼,筷子撤去,她就道:“总觉着该问声,为什?”
柳蕴:“这是规矩,显得人知礼。”
冬葵抿唇,略略不好意思:“总觉着还得说,不想显得知礼,是否就可说话?”
小妻子真诚发问令柳蕴作难,他发现这个场景似乎发生过,十年前,小妻子进家门,唯愿望就是填饱肚子,她会在饭桌上细数自己想吃什,而后心满意足地喝下碗稀粥,十分给他这个穷人面子。
冬葵哭着扑到柳蕴身上,“……”
“明白。”柳蕴手捏着眉心,手堵住她发出哽咽哭声嘴,“它们跑,去追回来。”
原来小妻子还养鹅,他给忘。
冬葵摇着头呜呜咽咽,柳蕴微松手,她话就汹涌而出,“怎能浪费夫君时间去找?快该乡试,夫君应抓紧时间备考,还是去吧,你若不放心,喊隔壁花花起。”
不吧!
那时候,柳蕴确实没碰她。看来她不仅记得十年前事,还对往后发生事情有模模糊糊记忆,若是不符合她模糊记忆,她会自动纠正。
柳蕴若有所思,等聂荣带着下人回来禀报切都已办妥,他就带着冬葵坐上马车,赶往城西老巷。
老巷破败,如同十年前两人居住巷子,而聂荣买下连串旧宅子就更像,马车在其中处前停下。
府门上挂着块摇摇欲坠旧匾,字迹像是历经风霜雨雪而模糊不清,依稀能辨出是柳府二字,两边悬着两盏灯笼落满灰尘,还真是十年前老样式,亏得聂荣能翻遍整个京城寻来这两样陈年老货。
冬葵下马车,左右瞧,欢喜非常,摇着柳蕴衣袖,“到家,夫君快让他们走吧!”
那个时候,他对贫富无所谓,倒是小妻子喋喋不休张小嘴有些讨厌,就勒令她不许说话,“食不言。”
“为什?”
“这是规矩,显得人知礼。”
“不想显得知礼,是否就可以说话?”
冬葵在无意识地重复十年前情景,柳蕴手支着下颌,侧着头逗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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