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提醒他们：“此人个头那样矮，假如生
双很大
手，你们不觉得奇怪
？”
这话出，有两名伙计果然有反应：“小想起来。评事说得没错，这泼皮是有双大手，因为他有回来之后靠在后巷挠虱子，捉虱子又放到自己嘴里吃，小们觉得恶心，却也因为这个缘故多瞧几眼评事说得没错。”
蔺承佑陷入沉思，易容术再高明也不可能临时接手骨，看来凶徒真有双大手，这点不只锦云瀑东家看见，念兹楼伙计也可以证实。
照这样看，他怀疑那个人似乎是可以彻底排除嫌疑……
出念兹楼，又匆匆赶往西市。
蔺承佑从大理寺出来，并未径直去福安巷，而是先去左卫禁军。
问清件事后，他接着又赶往福安巷念兹楼。
陈三姑说小姜氏极爱吃这家店肆做炙鱼，出事前个月，小姜氏此吃过四次炙鱼。
蔺承佑进店就将主家和伙计全部叫出来，问：“这两个月你们可见过个个头极矮泼皮？”
主家和伙计不知蔺承佑因何事来找他们正是惴惴不安，听到这话“噫”声：“评事也知道有这样个人？”
几个人边回想边画，间或停下来商量几句，故而画得极慢。
等到画像送来，倒是叫人眼前亮，京兆府这几位*员颇善丹青，画上人画得惟妙惟肖，若是拿去做通缉画像，保管官差不会认错。
从画像上来看，舒文亮确相貌丑陋，左脸骨骼似乎受过伤，整片脸颊都凹陷下去，嘴唇和牙齿没对齐，显得歪歪斜斜，单论模样，与当年那位文清散人完全不像。
两个人最像是身形，因为个头都比寻常男子矮小。
关键舒文亮手也很大，这点再次与凶徒外形特征相吻合。
西市那家粉蝶楼因为出人命案最近直关着门，主家找好久才把所有伙计都找齐。
蔺承佑看人来得差不多，直接问：“荣安伯世子夫人那日可说过为何要到店里买香料？是不是与人约好？她
“那就是有。此人出现过几次？相貌如何？”
伙计们争先恐后地说：“脏兮兮，打扮得不伦不类，身上穿着短褐，头上却戴着顶浑脱帽，差不多来三四次吧，有时候在门口转悠，有时候在后巷盯着潲水看，小们怀疑他想偷潲水，每回他露面就把他赶走。”
蔺承佑长眉扬，居然这多人看到过。
“你们可看见他手，他手是大是小？”
主家和伙计同时哑然，想来并未留意个泼皮手。
蔺承佑对着画像暗想，目前为止，除不知道舒文亮是如何得知小姜氏罪行这点外，剩下方方面面都扣得上。
看来就是此人无疑。
他于是暂且压下心里疑惑，对严司直说：“元凶差不多已经查清，但小姜氏那桩案子还有些不少疑点，时辰紧迫，
得去趟福安巷和西市。烦请严司直去荣安伯府核实两件事：舒文亮明面上与大小姜氏是同乡，过去这两年，舒文亮可与荣安伯府有过往来。其二，找到荣安伯府专门照顾大郎和大娘乳母，向乳母核实件事。”
严司直听完最后几句话，露出惊诧神色，然而很快就点点头，拿起笔簿道：“好，仔细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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