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心欲呕,气得破口大骂:“小畜生,你竟敢如此羞辱!”
蔺承佑扬扬眉:“真不好意思,叫散人白忙场。”
说着偏过头,对屋外道:“滕娘子,这位‘静尘师太’那日是怎同你说?”
滕玉意越过绝圣和弃智身畔,进屋不紧不慢说道:“那日她跑来寺中告诉,遗失在地宫步摇找不到,说完这话,她就借故同明心和见性两位法师到后头用膳去,猜她就是那时候摸清寺中格局和阵法,所以她才料定今晚寺里困不住耐重。”
蔺承佑粲然笑道:“听明白?们既怀疑你有问题,知道你到寺中来过,又怎会不作改动?你今晚虽然释出耐重,可它来就被陀罗尼经幢困住,刚才你看到那切,不过是们为你准备障眼法。这点,连各家道观道长都被蒙在鼓里。”
静尘师太不接蔺承佑话头,却只顾着打量滕玉意,忽然露出恍悟之色,点点头道:“那日闯入静室人就是你。枉你就在眼前晃几次,却没把那黄脸大胡子少年跟你这如花似玉小娘子想到块来。”
玉真女冠观抽签许愿时,你悄悄躲在暗处听来,这手法,就跟你得知舒丽娘和小姜氏秘密时如出辙。”
说到此处,他哂:“这些妇人只当玉真女冠观许愿灵验,整日络绎不绝到观中赏花和求签,怎知你这位道貌岸然住持,是只披着人皮虎狼。”
静尘师太不动声色退到后窗前,身子忽侧,用未受伤左肩猛地撞开窗扉,没等纵出去,表情就僵住,数十名金吾卫在后院中静侯,无数支寒光闪闪箭矢指着她,只要她胆敢跳出去,立刻会被射成筛子。
静尘师太眯眯眼,回手便要扬出大把暗器,怎知还发力,手指就麻,越使力,那股胀麻感觉就越明显,渐渐连胸口都如同压上块大石头,让她浑身动弹不得,她又惊又恨:“你在箭上喂毒?”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蔺承佑左手依旧握着那张金弓,右手却从袖中抖出抹银星,抬手扬,锁魂豸二话不说将静尘师太捆住。
说着横目斜睨蔺承佑:“早知道你与滕娘子私底下有攀扯,就该——”
滕玉意忙要斥静尘师太胡说八道,可没等她开口,锁魂豸就似乎受到小主人示意,身子探将虫尾堵住静尘师太嘴。
静尘师太皱皱眉,这次除股铁腥味,还有股热烘烘臭气在口腔中弥漫,那味道臭得离奇,她略皱眉,突然怒睁双目:“蔺承佑,你居然——”
这虫子居然在她口中放个屁。
下作!无耻!
静尘师太忙要咬舌,银链末端却探入她口中,快如闪电,让人根本不及防备,她只觉股铁腥气充斥着口腔,恶心之下不得不松开口。
“想死?”蔺承佑,“劝你省点力气,在没问到想问话之前,你连死资格都没有。”
静尘师太挣扎番毫无效用,反倒从容起来,看着蔺承佑,忽而笑:“耐重已经闯入寺中,你不去帮着老和尚降魔,倒有心思在此处与周旋。此物虽未全部恢复阴力,屠杀寺僧人可是不在话下。”
蔺承佑抱着胳膊,笑笑。
静尘师太目光颤颤,脸色阴下来:“那阵法未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