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几点来看,很难不怀疑凶手就是同人。”严司直说,“而且凶手很可能就住在得善大街附近,可惜胡季真案凶手留下线索太少,不然还可以总结出更多共同点。”
蔺承佑把手中东西放到桌案上:“严大哥先看看陈仵作写验尸呈,李莺儿鞋底上沾
说话间不动声色看看街对角,上马,直视着前方道:“身后这‘尾巴’跟得够久,你们还没弄明白上家是谁?”
“差不多摸清楚。”
“那就抓吧。要活口,动手时候别叫他死。”
宽奴无声点点头。
蔺承佑催马赶到大理寺,先去停尸房找陈仵作,再去办事阁寻严司直。
蔺承佑穿戴好出门,宽奴过来禀事:“世子,今早依旧无事。”
蔺承佑默默,昨日是滕玉意入学第日,昨晚为等消息,他大半夜才睡,据简女官回报,昨天白日无事。
看来晚间亦无事。
他看看宽奴空着双手:“只有这个?没有别?”
宽奴顺着低头看看自己手,愣愣:“只有这个。”
自在吧,这个月怕是不能约你出来除祟,们给你做三清糕,你吃就安心念书。
落款写着:绝圣、弃智叩上。
滕玉意望着这潦草信笑起来。没头没尾封信,当中还夹杂着不少错字,然而字字读下来,只觉得信里心意贵重万分,可惜她这边不能回信,只能托简女官回句“安好”。
接着她又看看信底下和背面,蔺承佑许是为避嫌,并未留下只言片语。
滕玉意用烛火把信点燃,耐心等灰烬燃尽,然后在窗前和床前布好机关,到对屋跟阿姐挤在张床上睡。
严司直正仔细核对胡季真和李莺儿两份卷宗,抬头看到蔺承佑,忙说:“蔺评事,已经把两案相似处都整理出来。”
蔺承佑坐下来看,共三处:
第、两名受害者都被邪术取魂。这是种极为罕见作案手法,基本可以确定是出自同人之手。
第二、两名受害者都住在义宁坊。
第三、遇害前都去过得善大街。胡季真是回家时必须经过得善大街,李莺儿是在楚国寺坠井,而楚国寺就在得善大街对面。
书院看得那样严,难不成世子还指望滕娘子再送盒鲜花糕出来?
蔺承佑暗想,书院膳食是统,学生们律不得饮酒作乐,滕玉意忍得住酒瘾,小涯那老头未必忍得住,他本以为滕玉意会托他替她带酒,对他来说这事不算难办,只要他想去找她,书院再严也拦不住他。
可惜滕玉意压根没提,应该是怕太麻烦他,他只好改口道:“专门派个人在书院附近等简女官回信,整日守候,刻不得离开,记住吗?”
宽奴忙说:“早派人过去。对,据说浴佛节那日书院会放假。”
蔺承佑脸上这才有点高兴劲,琢磨下:“知道。”
躺下后杜庭兰替滕玉意掖好被角,回想这日,只觉得无比乏累,望着帐顶感叹道:“书院第日就这过去。”
滕玉意板着手指头数日子:“四月初八,还有小半个月才能出去玩呢。”
“快快。”碧螺和红奴睡在床边榻上,起身吹灭灯,笑道,“明日还要早起,娘子早些睡吧。”
***
翌日,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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