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蔺承佑怎知道太子属意阿姐。
蔺承佑笑道:“太子自己跟说,他说过些日子,等杜娘子与他再熟些,他可能就会请旨赐婚。”
杜庭兰脸红得要滴血,起身行个大礼,郑重说:“还请世子帮转告太子殿下,殿下这份错爱,杜庭兰断不敢受。自从那回私见卢兆安差点被树妖害死,早已心如死灰,整日研抄佛经,就是因为早有断尘绝俗念头。只是眼下弟弟尚且不能支撑门户,怕爷娘伤心,才迟迟没将这念头告知爷娘,等到弟弟立事,自会出家修行。”
蔺承佑愣愣,转头看向滕玉意。
滕玉意也呆住:“阿姐,卢兆安那贱畜蓄意害你,个贱人犯错,难道你要拿来惩罚自己吗?!”
碧螺和红奴哪见过这种歹毒手段,顿时哆嗦起来:“才偷走不久,诗稿定还在那人手里,要不要马上搜查书院。”
滕玉意冷笑:“现在马上搜查书院话,这恶贼只需把诗稿吞进肚子里就能销赃,除让她知道自己已经,bao露并更加谨慎之外,们什也查不到。”
蔺承佑把诗稿再次检视遍,讥笑道:“大致知道这人到底要做什。要不是滕娘子习惯在屋子里埋藏机关,说不定杜娘子大祸临头都不知道是谁害。”
杜庭兰正是魂不守舍,忙问:“这恶贼究竟要做什?”
蔺承佑坐到圆桌边,对滕玉意说:“把那沓信给。”
杜庭兰眼里隐约有泪光,语气却很坚定:“这世道对女子极为严苛,只要有心人把这件事挖出来,整个杜家名声都毁,阿爷教们坦坦荡荡做人,行差踏错怨不得旁人。”
又感激地对蔺承佑说:“世子诺千金,自事发以来,个字不曾泄露过。世子高恩厚义,杜家铭记在心。只是这件事瞒得时,瞒不世,烦请世子将这件事早些告诉太子,让殿下另觅佳人。这案子牵连甚广,连武大娘都遭这人毒手,担心往后还有同窗受害,如果案子真与卢兆安那小人有关,世子切莫因为缘故缚手缚脚,假如需要做证人,绝不会推辞。”
红奴忍不住哭起来,娘子这是破釜沉舟。滕玉意早已变脸色,她怒之下,便盘算着让人去杀卢兆安,要不是被这小人加害,阿姐怎会心灰意冷,而且这贱畜似乎害不少人,早知道当初她来长安就该令人取他狗命。
不料蔺承佑正色说:“没将此事
滕玉意“哎”声,忙从囊袋里取出那沓信放到蔺承佑面前,看蔺承佑在圆桌边坐下,便也拉着阿姐坐下。
蔺承佑指指那沓信:“猜那人要把杜娘子诗稿送到卢兆安处,动机,自是因为知道太子属意杜娘子。”
杜庭兰震。
“利用这种亲手写‘情诗’诬陷杜娘子与旁男子有私,很容易就会破绽百出,卢兆安就不样,此前在扬州,杜娘子确与卢兆安来往过,即便后头断绝来往,卢兆安依旧可以说出杜娘子些不为人知喜好,加上这些诗稿,足可以证明杜娘子与他还有来往,这事传到宫里,即便太子不介意,那些心要自己女儿做太子妃朝臣,必定会极力反对。”
这话与滕玉意猜想不谋而合,她好奇道:“世子那晚也看到太子和阿姐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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