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滕玉意,说过这样话?
“可万万没想到,你也重生。非但如此,那晚你救下杜庭兰之后,又赶到紫云楼去,来二去,居然借着捉妖与蔺承佑熟识。”
李淮固眼里涌动着悔恨和遗憾。
“为第次碰面,不知做多少准备,来长安之前,特地花重金请杭州当地个道士帮捉只厉鬼,去往乐道山庄途中,把厉鬼放出来,厉鬼不追别人只追,蔺承佑倒是来救,却连——”
本以为借着这个机会与蔺承佑单独相处,两人相处久她名声也就损,乐道山庄那多宾客,不管他愿不愿意也只能娶她。
早在两月前她与阿爷交底后,阿爷就设法令人给成王殿下送信,碍于淮南道节度使身份,没法言明是彭家要造反,但阿爷至少早就提醒成王殿下,并且直在暗中搜集彭家造反证据。这就够。等到成王殿下回长安,圣人问便知。
李淮固刻意遮着藏着,无非是为替自家谋求政治资本。她可没兴趣这样做。
但叫她想不通是,李淮固明明跟她样是重生之人,为何只有她个人招惹邪祟。
今夜她来,就是为弄明白这其中缘故。
她挑个最温和开头,好奇问李淮固:“你既然诚心假冒阿孤,为何不早些来长安?”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犯欺君之罪当口说出来。”
李淮固不吭声。
“你送到淳安郡王府那些物件已经被大理寺没收,究竟是谁令人仿制,到杭州查便知。别不说,光你仿制圣人赐给滕府那套舞仙盏,就足够定李家重罪。要是不想连累你爷娘,还是趁早说实话吧。”
李淮固恨声打断她:“别再装模作样!你不是也早就知道这切吗?”
滕玉意气定神闲坐到桌边。
哪知他根本不让她近身。
她并不气馁,她既能借着前世记忆让阿爷步步高升,自然也能有法
李淮固早已豁出去,滕玉意虽然没承认,却也不否认自己重生,只要扯着前生事多说几句,滕家说不定也跑不。
于是干脆敞开说:“没能赶上救他,不然你以为能轮得到你,再说——”
她嘴边露出讽意:“别以为蔺承佑瞧得上你。你该不会忘,前世你巴巴地去参选皇室子弟选亲,被蔺承佑驳以‘不娶’,既然料定你们成不,早来晚来又有什区别。”
蔺承佑屏退门外护卫,自己却并未离去,这会儿正抱着胳膊在外头侧耳聆听,冷不听到这话,耳边不啻于炸开个雷。
什?
李淮固满腔惧恨无处可发泄,看到滕玉意这副胜利者姿态,益发受刺激,知道蔺承佑不在门外,连串话语从她口里倒出来。
“你阿姐明明在上巳节那晚就被人谋害,但你像是预料到她会出事,提前赶来长安不说,还及时赶到那样偏僻竹林救下你表姐。
“前世明明是段小将军先上门退亲羞辱你,可你来长安后竟先发制人,不但抢先提出退亲,还顺势让段小将军和董二娘身败名裂。
“要不是出这两件事,也不知道你境况跟样。你明明跟是样人,却装作什也不知道,你说隐瞒彭家造反事,你不是也只字不提吗?”
滕玉意兴趣浓厚地注视李淮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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