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别担心,阿爷准备多时,蔺承佑也是天纵之才,这仗最迟两月就能打完。”滕绍补充道,仔仔细细端详女儿表情,忽道,“好孩子,你告诉阿爷,你喜欢蔺承佑吗?”
滕府。
这路滕玉意睡得很踏实,等她下车时,蔺承佑已经走,她揉揉眼睛看看空荡荡街尾,回头就撞上父亲复杂目光。
“走吧,阿爷有话要同你说。”
这话正合滕玉意心意,她本就要问阿爷今日为何跑去找邬莹莹。
父女俩到书房门口,滕绍解下身上披风递给程伯,低声说:“不必奉茶,跟玉儿有话说。”
跃而起:“快把李三娘今日交代事告诉师公。”
蔺承佑心中纳罕至极:“您老等到现在都不睡,就是为问这个?”
清虚子脸上透着焦灼之色:“师公头些日子就觉得天象不大对,今夜想起此事,无论如何睡不着,快,这李三娘和滕娘子到底怎说,你赶快五十告诉。”
蔺承佑挥手让宫人们退下,扶着师公坐回榻上,把今晚李淮固和滕玉意之间对话对师公说。
清虚子双眼圆睁:“李三娘说她在所谓‘上世’中是染时疫而亡?”
程伯郑重应。
滕玉意在旁瞧着父亲举动,迈步,随父亲进书房。
滕绍似是满心沸乱,目光在屋中凌乱地扫扫,开门见山道:“阿爷和蔺承佑要率军前往淮西道平叛,最迟后日会拔营。蔺承佑率领神策军,圣人给两月时限。”
滕玉意震,她早料到朝廷快开战,但万万没想到蔺承佑会和阿爷同出征,愣会神,抬眸,才发现阿爷望着自己目光中,有着很深眷恋和不舍,像是这晚,要把女儿模样深深印在自己脑海里。
滕玉意愈加诧异。
“没错。”蔺承佑皱眉思忖,“她说三年后爆发场时疫。”
清虚子喃喃道:“时疫、时疫……”
他坐不住,负着手在殿中团团打转:“难怪最近长安冒出这多邪祟,今晚城外满是从四面八方赶来孤魂野鬼。师公大致能猜到究竟是怎回事。时疫、邪祟、借命、滕娘子中错勾咒……”
说完这些话,回头看徒孙脸色不大好看,清虚子心乱如麻招招手:“此事非同小可,过来,师公细细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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