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子,求你。等躲过这劫再跟你们解释。”
或许她也没真认为眼前这两个素昧平生人会真帮她,诚恳发出求救之言后,便脸听天由命状,将自己扣在大竹筐里。
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人,赵澈眉头紧皱,牵徐静书手就打算带她离开,显然并不想搅和进这没头没脑意外中。
可徐静书却满眼惊惶地使劲对他摇头,自己更是挡在大竹筐前面。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巷口处果然就有四五个黑黢黢身影探头探脑,蹑手蹑脚慢慢往这边来。
那触如蝶儿在花蕊中翩跹轻跃,带起漫天蜜甜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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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气氛无限美好缱绻时,巷口处有道纤细身影如离弦之箭般蹿过来。
赵澈周身凛,立刻将徐静书拉到自己背后,绷周身对着来人摆出防御架势。
“打扰打扰,借过借过,”姑娘家焦急又敷衍嗓音从二人面前飘过去数步后,立刻傻眼地站在原地,“死巷?!”
征战凭军功成为等封爵柱国大将军。你说这法子,至少得到三公九卿这样位置才行。”
赵澈缓好会儿,才敛神情,认真地看着她:“然后呢?”
他听出她话里余地,这让徐静书没来由地快乐,语调也轻快起来:“那,可不可以等到……有自己小宅子时?”
赵澈纵容笑开,抬手揉揉她发顶:“请教下,为什偏是要等到你有自己小宅子时?”
“若能有自己小宅子,就说明那时已经真正在京中站稳脚跟,有能力养活自己。到时你若叫伤心,或者你变卦,还是活得下去。”徐静书赧然垂脸。
她将心横,索性个使力将赵澈拉过来,抬起双臂环住他脖颈。
这下轮到赵澈瞪眼。
徐静书略踮起脚,贴到他耳畔,气音颤颤:“这个姑娘,认识。她姓白。”
虽不知那几个鬼鬼祟祟走过来人是想做什,但她定要帮这个姑娘。
四年不见,徐静书从当初那个面黄肌瘦小萝卜丁长成娉婷白嫩小姑娘,形容上彻底大概,那姑娘便没有认出她来。
是位约莫二十上下姑娘,仓促间踮脚打望巷子尽头后,咬牙跺脚,正要转身,余光却瞥见倒扣在墙角那个废弃大竹筐。
她眼中亮起种绝处逢生光芒:“不是坏人,是有坏人在尾随。若被他们发现,可能性命不保,恳请二位帮在这里躲躲,拜托!”
边说着,她就矮身过去蹲进墙角,掀起那大竹筐躲进去。
在将自己扣进大竹筐之前,她抬起头,恰巧对上徐静书茫然惊诧目光。
借着房檐下灯笼幽光,徐静书看清她长相,顿时神情古怪地瞪大眼,目光紧紧攫着她脸。
她不知这算不算是与他达成共识,只是清楚知道,自己此前种种犹豫与纠结,说穿就是因为清楚自己弱小与不堪击。
“好,你只管尽情去做你想做事,成为你想成为那种人。”
赵澈伸出手,以指尖在她眉心轻轻触。
明明是冬夜,他指尖却温暖如三月春阳,以指尖代替亲吻,在她眉心克制地盖下“印章”。
“只要你别躲着,等你,没有时限。随你高兴,任你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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