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情是想要什就必须得到,无论谁拂逆他心意,或是挡他路,就会不计后果地将其剪除,即便是骨肉至亲也毫不例外。”言语之间下意识地拽紧鹰隼手臂。
“难道你曾经拂逆过他?”鹰隼心念动,“他对你做过什?”据他所知,魇璃被派去风郡为质子之前,乃是寄住在大皇子北冥大营,而不是和其余皇裔起由宫中帝裔司照管。虽说血统不纯,但毕竟也是当今圣上亲女,又年纪尚幼,如此安排有悖律例,似乎直以来梦川皇室都在刻意回避她存在。若非当年他也有份护送她远赴风郡,只怕还不知道有这个凡女所出帝女。
魇璃看着远处南川大营出神,许久才开口言道:“你既是父皇身边重臣,想必经常出入父皇下朝后处理政务天安殿,自是见过天安殿御阶下暖香池。”
鹰隼微微颔首:“那倒不曾亲见,在天安殿出入之时那个池子早已被填平,覆上白玉砖面。只是听闻之前确实有这个池子,里面灌满天香脂,常年燃烧,致使香氛弥漫整个天安殿,可助圣上提神醒脑。”
魇璃怅然笑:“原来那池子早被填平,也难怪,出那大事,是该填起来。记得那天在鎏金城里遇险,你用天火融掉那些黄金力士时候……很害怕。”言语之间身子微微发颤,将脸转到边继续说道,“因为小时候曾经掉进那烈焰熊熊暖香池,被烧得体无完肤。而推下去人便是二皇兄魇桀!”鹰隼暗自心惊:“怎会闹到那个地步?”
魇璃深深地吸口气:“那时候和他都还小,在宫中由帝裔司照管。你也知道出身来历,除大皇兄之外,其余皇室中人没人当是自己人,即便是父皇,也很少拿正眼看。个没有灵角梦川帝女,说好听点是天族凡裔,难听点就是混种,杵在群头顶灵角皇家子弟中间总是显得异常突兀,更是时时在提醒着众人,尊贵天族血统曾被卑微凡人血统所玷污。”说到这里她抬眼看看鹰隼,“其实你有些地方很相似,皆非血统纯正天族,只是你继承赤邺皇族天眼,且为绝无仅有个皇室后裔,即便有人知晓你身世,也不会有人因为血统而蔑视你。”
鹰隼心生怜意,伸臂揽住她身体叹口气:“那时候……你定吃不少苦。”
魇璃惨然笑:“相对于父辈漠视冷遇,来自同辈孤立和厌恶更为明显些。因为大家都还年幼,不懂得大人宽容或虚伪,所以好恶之类情绪也总是赤裸裸地表现出来,丝毫不加掩饰。在他们眼中,只是个没有角怪物,就算是欺凌折辱,也不算什过分事情。而和般年纪魇桀总是领头那个,他是头顶紫金角降世紫金帝嗣,生来就尊崇无比,和有天渊之别,不由得让自惭形秽,唯有避居内室很少外出玩乐。后来大皇兄知道没有灵角羞于见人,于是特地用盘龙木雕对犄角送,本以为顶着木犄角他们就会当是自己人,结果换来却是冷嘲热讽。而受闲气也只会个人躲着哭泣,心想若是自己和他样头顶紫金角,断然不会落到那种地步。于是突发奇想找来油漆,将那对木犄角漆成倒红不紫模样,以为这样子他们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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