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改观,谁知道这个幼稚想法差点要小命。”
鹰隼心头寒:“就算你将角漆成紫色无意中冒犯二皇子身为紫金帝嗣尊严,但毕竟也只是孩童儿戏,总不至于搭上性命,怎会……”
魇璃摇摇头:“就是因为是孩童,所以才会残忍得很直白。魇桀领着干皇家子弟抢走头上木犄角,路追赶哀求他们把角还给,但他们并不为所动。那个时候父皇尚在昊天殿朝会上处理政务,而帝裔司人见起头是魇桀,也不敢阻拦。被他们引进天安殿,然后魇桀把木犄角抛进暖香池中。怕池里火焚毁那对木犄角,也顾不上火焰炙人趴在池边伸手去捞,就觉得背上让人重重地推把,整个人跌进暖香池!”
鹰隼心头颤,心想那池中灌满天香脂,烈焰熊熊,温度何等惊人。小小孩儿掉进去,只怕顷刻之间便被烧得体无完肤。就算她是梦川皇族,有着惊人自愈能力,但皮肉焦灼痛苦却是分不少。想那二皇子那时虽是幼童,这等行为只怕也不是不知轻重这简单。
魇璃闭上眼睛,眉宇之间露出些许痛楚之色:“在暖香池中哀嚎惨叫,好不容易攀住池边想要爬出火海,又被他脚踹下去。当时原本看热闹那些皇家子弟都吓呆,唯有他脸上还带着笑,那种笑脸辈子都记得……虽然当时浑身被烈焰所炙,可心里却冷如冰窟。那时候他是真想死,只是因为个愚蠢过失冒犯他身为紫金帝
嗣无上尊严……”
鹰隼无言以对,只是紧紧拥住魇璃身体,心想难怪她提起二皇子便是那般神情。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当真是闻所未闻。倘若只是小小过失便会招致杀身之祸,那对于可直接威胁到他登上储君之位大皇子,自然更是不择手段,也难怪魇璃会对他如此顾虑。
魇璃靠在鹰隼怀中,身躯犹在瑟瑟发抖,儿时噩梦虽过去千年,但种种惊悚却挥之不去。
直到夜色缓缓降临,南川大营白色营帐早已掩盖在片浓黑之中,她才继续缓缓言道:“有两次只差点就可以爬出暖香池,但都是被他脚踩下去,直到他第三次抬起脚……知道他不打算放条生路,于是松开攀在池边双手,把抱住他悬空腿脚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拉进暖香池!”说到此处,她面露几分讥讽之色,“没想到他叫得比还惨,什紫金帝嗣?也样是血肉之躯,知道疼知道怕,除那对光耀夺目紫金角,烧得体无完肤模样和也没有什不同。那个时候血往上冲,也不知哪来力气与胆量双手扣住他头顶那对紫金角用尽全力扳,就听得咔嚓两声,竟将他那对紫金角齐齐折断,他发出声撕心裂肺惨叫,顿时不再挣扎动弹!”
鹰隼暗自心惊,心想时常见她发起狠来就连自个儿性命也不当回事,想来皆是由此事而起。相传紫金帝嗣每隔几代才会出现,皆是梦川皇族之中头号出类拔萃人物。昔日二皇子尚未出世,大皇子就已然立下无数功绩,本是立为储君不二人选,也正是因为紫金帝嗣出世,才会使得原本应归大皇子储君之位至今空悬未决。只是不想她竟然有能力折断二皇子紫金角,虽说那时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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