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办移交,暂且驻扎在金陵,随时听取调令。这样,曾国藩暂停北上,继续在金陵处理善后工作。
短时间平静之后,北方捻军又有大动作:鄂东之战,捻军虽然受挫,但仍有数万兵马。不久,捻军与太平天国西征军赖文光部联合,拥赖文光为首领。两军合并后,在豫南地区进行整编,决定“易步为骑”,以骑对骑。经过改编,新捻军以骑兵为主,拥有骑兵万多人,部分步兵也配备马匹,甚至个骑兵不止匹马。在作战方法上,新捻军以运动战为主,没有个基本战略根据地,聚散无定,打就跑,疾如风雨,运动速度特别快。中原地区面积大,这些捻军来无踪去无影,官兵们很难捕捉到他们,地方之间也很难兼顾。因此,各地官兵吃尽捻军苦头。北方形势下子变得严峻起来。
因为曾国藩迟迟没有北上,刚愎骄横僧格林沁等不及,他依然运用横冲直撞蛮牛战术,对捻军穷追猛打,想口把捻军吃掉。甚至,僧格林沁为追击捻军,把马缰绳拴在自己胳膊上,夜以继日马不停歇。清军共追击两个多月,行程数千里,部队疲惫不堪。这时候,捻军设下埋伏,等着僧格林沁钻入包围圈——1865年5月,捻军在山东曹州高楼寨将僧格林沁孤军深入部队团团围住,双方厮杀直持续到深夜,僧格林沁部万多人被歼。僧格林沁本人逃到麦田里,被捻军个十几岁小孩张皮绠找到,刀下去,身首异处。消息传到京城,清廷极度震惊。十天后,上谕再次传到金陵:命曾国藩带领亲军小队,轻骑就道,兼程北上,督办直、鲁、豫三省军务,以钦差大臣赴山东督剿。
奉到上谕,曾国藩大惊失色,他不得不正视眼前窘境:湘军裁减大半,兵力单薄,如何剿捻?且捻军多为马队,官兵以步对骑,如何制胜?曾国藩还是不想北上,但上谕难违,曾国藩只好采取“拖”办法。他又上个奏折,列举自己几点困难:
是兵力不足,金陵仅湘军三千人。淮军虽称劲旅,但只有刘铭传、周盛波两军归曾国藩调遣,人数少,不成气候。为解决兵力不足,必须以先前湘军做法,在徐州带募集兵勇,协助作战。二是战马缺少。捻军战马极多,此次僧格林沁蒙古马队溃散,捻军又掳战马逾万匹。如没有骑兵部队,官军将不战而败。曾国藩提议在徐州添练马队,另派人到北方买战马千余匹。三是扼捻北上,只有依靠黄河天险,而防河之策,应该为目前第要义。江南水师,于黄河水性不合,要防河,应有大量准备工作,必须兴办黄河水师等等。四是北方土地面积广大,捻军活动范围很大,自己权力不能完全兼顾,因此朝廷要号令各地方*员,恪守自己职责。
曾国藩把众多困难列举,就是要把丑话说在前面,万自己剿捻失败,也有个明明白白说法。曾国藩太清楚京城那些遗老遗少,他们哪里知道下面艰难呢?曾国藩心里直耿耿于怀是朝廷对湘军不公,十几年战争,岂是轻轻松松就能打下?那要牺牲多少子弟兵,浪费多少金钱,涂炭多少生灵啊!
同天,曾国藩又向朝廷追加个奏折,曾国藩还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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