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伯爵家意外冒出名脸色惨白男子慌张朝局长跑来,劈头说出这惊人话。而且,对方简直就像热病患者般,不断重复着“是,是”。
以局长为首所有刑警全都目瞪口呆,望着眼前这名不知从哪儿跑出来闯入者。天底下有这种道理吗?这个人难道穿着彦太郎家桐木木屐到处走来走去,若真是如此,他是怎在未留任何足迹情况下犯下杀人罪呢?出于好奇,他们决定先听听这名自首者说法。
没想到,他话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就算称之为打破警方有史以来纪录也绝不夸张。这个人(他是伯爵家书生之)坦白内容如下:
昨天,由于伯爵家来几位客人,便在洋房三楼大会客厅设宴款待。等到饭局结束,客人离去时已是九点左右。这名书生奉命善后,正在厅内四处忙碌时,忽然被地毯绊倒,放在房间角落花瓶架子随即顺势倒下,架上物品也从敞开窗口飞出去。
若是花瓶话,势必不会发生这种阴差阳错情形。可惜,飞出窗外东西虽然是放在花瓶架上,却不是花瓶,而是五六个小时之内便会逐渐融化得无影无踪冰块,这原
已经逃离现场十里以上路程,只是东京街头遥遥没有尽头,或许他其实直绕着同个地方打转也说不准。他兀自仓皇地骑着,突然,“砰”声巨响,他自行车报废。
于是,他扔下自行车拔腿就跑。满身大汗使得白底蓝花和服就像泡水般。他双脚僵硬如木棒全然失去知觉,即便是小小障碍物也足以将他绊倒。
他口干舌燥,喉咙如气喘病般咻咻作响,心脏像擂鼓似,在胸腔里疯狂地跳着。他已然忘记最初到底为何非跑不可,不断浮现眼前弑父幻影刺激得他往前狂奔。
于是,町、两町、三町,他仿佛醉鬼般,倒再爬起来,爬起来又倒下,连滚带爬地往前狂奔,好在这令人崩溃努力并未持续太久,就在他体力耗尽刹那,他倒地不起,完全动弹不得,沾满汗水与灰尘身体,就在盛夏毒辣日光下无情地,bao晒着。
不久,接获路人通知赶来警察抓着他肩膀试图将他拉起,他稍稍挣扎下,似要逃走,遗憾是,那已然是垂死前挣扎。就在这最后刻,他在警察怀里断气。
在彦太郎逃亡这段时间,针对伯爵宅邸里父亲遗体,警方调查又取得什新进展呢?
当警方发现彦太郎不见时,他早已逃窜至半里之外。局长很清楚现在追去已经太迟,立刻毫不犹豫地借用伯爵家电话,向总局报告事态新进展并下令通缉彦太郎。切安排妥当后,他们继续埋首于现场搜证工作,边等待检察官到来。
他们都深信彦太郎就是凶手,理由是现场遗留唯线索桐木木屐是在彦太郎家檐廊下发现;而应为木屐主人彦太郎又逃之夭夭,这两项铁证如山事实已然证明他罪行。
只是,彦太郎为何杀害亲生父亲?还有,身为凶手他为何直到警方赶来后才企图逃逸?现场徒留这两个疑点,所幸这些问题只要抓到他自有分晓。岂料,就在案情看似告段落时刻,竟出现意外转折。
“杀死那个人,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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