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都有个皇帝梦。就袁世凯而言,他当然有这样梦,并且,比别人强烈得多。在这理想追求下,袁世凯要实现个人最大价值,当然是当皇帝,成为民众皇帝,成为个现代、仁慈、公正、开明国君。并且,皇帝是世袭制,如果当上皇帝,整个家族也会永垂不朽。二是袁世凯当皇帝确有很大无奈成分:方面是举国上下片要求他当皇帝,“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另方面也是为中国政治寻找种最适合模式,为政权寻找表明合法性基础象征符号。出于对“中国传统”妥协,袁世凯最终决定挺身出任“虚君”,以满足各方面需要。从总体上来看,袁世凯是有得也有失。至于真实想法到底如何,恐怕只有袁世凯才清楚;或者说,连袁世凯自己也不清楚,怎会走到这步,他就像被股神秘力量推动着,恍惚之中,就像坐上过山车,经历人生之中大起大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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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中、俄、蒙谈话代表合影
应该说,洪宪帝制自始至终是在君主立宪旗号下进行,但就其机构而言,袁世凯所做,似乎缺乏某种系统性——恢复皇权同时,袁世凯所进行以“三权分立”为特征工作表现得并不充分,他只是在恢复皇帝,相关立法机构和内阁并没有同时恢复。虽然从颁布“新皇室规范”中可以看出某些对于皇权监督机制和法律,比如:
……自亲王以下至于宗室,犯法治罪与庶民律;亲王、郡王可以为海陆军官,但不得组织政党,并担任重要z.府*员;永废太监制度;凡皇室亲属不得经营商业,与庶民争利……
这样条例,对于皇权限制,是比较接近于君主立宪制,也与封建君主专制有本质区别,但这样条例,从开始,就不是旗帜鲜明,它直淹没在纷繁条例之中,很难让人看出袁世凯真实企图。袁世凯在这上面所表现出模糊和优柔,应该是引起形势混乱重要原因。
不过可以肯定点是,尽管袁世凯在君主立宪以及君主专制概念上,表现出某种模糊性,但看得出来,袁世凯所想实行,还是个与以前封建专制不样制度。从袁世凯所作所为来看,他还是想先为这个国家找个皇帝,然后,再实行君主立宪,推行个适合中国国情、自己操作起来相对容易君主立宪制。这个君主立宪制度,也是袁世凯从中年之后,直努力研究,并想付诸实施。君主立宪之后皇帝,是国家象征,而不是以前封建专制掌握绝对权力皇帝。这个皇帝虽然仍有很大权力和荣誉,但总体上管理国家事务,仍是内阁制度,是总理事务大臣。正因如此,袁世凯取年号为“洪宪”——也就是“弘扬宪法”意思,“洪”是帝德之大,“宪”是m;主宪政。当然,从袁世凯后期思想来看,袁世凯关于君主立宪构架直迟迟未清楚确定,有可能是袁世凯故作聪明地打着自己小算盘,那就是,袁世凯想建立君主立宪制国家,带有很大成分专制性,就如同日本君主立宪样:虽然日常事务由内阁处理,但在重大事情上,在军队统治上,天皇还是有重大影响力和决断力,并且,在意识形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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