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
“叫声老公来听听。”他说。
话音落地,温舒唯脸蛋儿上两朵好不容易才淡下几分红云再次浮现,咬唇瓣儿,轻轻哼声把脑袋转回去。拧开水龙头,边洗菜刀边小声嘀咕:“你也好意思,‘老公’这称谓也是能随便叫?”
沈寂双臂懒散环抱,右手还拎着个白瓷勺,靠站在边儿。
姑娘脑袋埋着,侧颜朝他,从他角度看去,刚好能瞧见她通红只小耳朵和同样被红潮弥漫席卷段儿脖子。
沈寂似笑而非,懒洋洋答:“你啊。”
温舒唯:“……”
片刻,他嗤低笑出声,又在她额头嘴唇上各亲口,挑挑眉,“逗你玩儿呢,要真想办你,你这会儿哪来力气在这儿横。”
“……”
他抱抱怀里姑娘,托着她腰肢把人给放下来,顺手在她毛茸茸脑袋上揉把,“站稳。”
事后,温舒唯回忆起人生中第次主动亲人感觉,其实有点儿模糊。
心跳如雷紧张窘迫,外加那丝丝激动不安,和甜蜜,总体来说,心中隐隐欢喜大过切……
她混混沌沌地被沈寂抱在怀里,深吻。懵懂生涩,手足无措,只能全程被动地配合。最初温柔浅啄只是昙花现,随后,他霸道强硬,食髓知味,疾风骤雨般贪婪索取,她只觉舌根都隐隐作疼。
不知过多久,灶上熄火水煮鸡已经微凉。
沈寂终于稍感餍足,放开她,额头仍紧紧抵着她,温热呼吸重重喷在她鼻尖儿脸蛋上。
开个玩笑,就害羞成这样儿?
他觉得有趣,垂眸直勾勾地瞧她,浅棕色桃花眼里兴味盎然,又说:“‘老公’不肯喊,叫声‘哥哥’应该不过分。”
哗啦水声瞬止。
温舒唯关水龙头,静静
温舒唯口干舌燥,腿还有点儿发软,扶着他手臂借力支撑住自己,两颊红云未褪,不敢看他,转过身,去看锅里鸡,试图用最快速度让自己从之前数分钟意乱情迷中脱身出来。转移注意力,把炉灶点燃,放入辅料,转小火慢炖。
她弯着腰,边动作,边出声吩咐道:“昨天特地问过个医生朋友,叔叔刚做完手术,饮食方面既要营养又要清淡,不能油腻。”随手拿起放在边儿汤勺,往后递,“拿着,待会儿把浮起来油全部打出来。”
沈寂接过勺,看她,调子自然地懒懒拖长,语气淡淡,“现在使唤老子使唤得挺自然啊。”
温舒唯回过头去,两手把腰叉,好气好笑地问:“不然呢,请问这位大佬您还想怎着?”
沈寂侧眉峰轻挑,“让人办事,不说点儿好听?”
温舒唯脸色红透,两只胳膊轻轻抱住他脖子,大眼迷离呼吸不稳,半天说不出话。
须臾,他微抬头,棱角分明下颔骨轻蹭她软软脸颊,闭着眼,哑声自嘲似说:“唯唯,你真会折磨。”
“……”温舒唯声音也是沙,轻挣下,支支吾吾说,“好,炖汤吧,时间不早。不然会儿回姥姥家,小区大门又被门卫大爷给锁。”
沈寂轻轻咬她鼻头,低声:“那正好,咱俩今晚就来个全套。”
“……”温舒唯又羞又急,两只原本挂在他颈项上手顺势掐住他脖子,不满道:“满脑子都想些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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