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娇娇,教闻闻。”
他从背后把她环住,低头在她耳边嗅,是梅姨特地熏过香味道,今日是紫檀香,有些禅意幽静。
“周之南,你别当没读过。那是姑娘家长袖子,你在耳边闻个什劲。”
他再扯她胳膊,闻旗袍袖口,“这不是样?”
阮萝敏感,被他鼻间气息呼得痒直躲,两人在秋千旁边打闹,倒是他被带成像个二十岁孩子。
抢。
“你拿书作甚?还。”
周之南故意躲着不给她,还要说让她羞臊话:“你这是想?”
他也读过,红藕香残玉簟秋这首诗,是李清照与丈夫离别后相思作。
阮萝果然羞,“你要些脸。”
同期,程砚秋率秋声社全体成员打北平来,抵达上海,筹备新剧。
上海天,开始暖起来。
“李清照词,倒也算喜欢首。”
他极少与阮萝谈诗词,这让她有些好奇。
“哪首?”
男人声音清朗,如湖水本身,“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阮萝绷不住笑,推搡着啐他,“你还当自己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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