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给他递句话:“你在沐阳市丰州县参与拐卖个孩子。”
他开口就直击对方命|门,黄立柱被噎下,羞愧地低下头,道:“是,当年确和那些人在个锅里刨食儿。”
夏冰洋边听着,边从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两根烟,根叼在嘴里,根分给任尔东,然后打着火点燃烟。他点着烟抬头,看到黄立柱双眼放光盯着他,于是也给黄立柱扔过去根,然后打火帮他点着。
他把打火机往桌上放,隔着面前升起白雾对黄立柱道:“开始吧,如果你今天跟聊痛快,这包都是你。”
黄立柱猛嘬大口烟,情绪慢慢平静下来,道:“本来去沐阳县是投靠个发小儿,但到沐阳县打听,那发小儿早就离开沐阳,去新疆盖房子。后来又认识个同乡,和那同乡块租房子。因为左脚有点残疾,工地上不要,找不到
任尔东摸着下巴思衬道:“你跟其他人肯定是在上面。但是你跟他……怎看都是在下面。”
夏冰洋从他这句话里挑拣出他对纪征夸赞,于是原谅他口无遮拦,拍拍他肩膀,道:“在揍你之前,这个话题可以到此为止。”
话音刚落,狱警带着黄立柱进来。
黄立柱熟悉被警察问话模式,无需指引就主动坐在夏冰洋正对面,像招待客人似对夏冰洋和任尔东点点头,说声:“两位警官好。”
夏冰洋摘掉墨镜别在衬衣胸前口袋,看着黄立柱笑,道:“你也好。”
在等人过程中,任尔东板着椅子坐在夏冰洋身边,脸上泛出冒着油花暧昧笑容,道:“你还没跟说,你和纪征怎样?”
夏冰洋抬起右手搭在铁质桌子上,指甲扣着桌面生锈地方,懒懒道:“什怎样。”
“装什呀,你不是把人领回家吗?小航已经告诉。”
“他跟你说这些干什?”
“关心你,打听那人是谁呗。”
黄立柱四十多岁,身材矮壮,皮肤黝黑,耳后连着脖子有片红色烫伤痕迹,他头发剃极短,前面秃厉害,露出足有三厘米长发尖,过度秃顶拉长他圆中带方脸型,看起来竟然不难看。
黄立柱坐下后就频频瞄夏冰洋,像是在琢磨他身份。
夏冰洋看出来,道:“是南台区二分局前中队长夏冰洋,现在依然挂个名儿,虽然名存实亡,但还能履行名干警权力和义务,所以你有什话可以直接对说。”
他开口就把自己并不光彩老底儿兜干干净净,任尔东是见惯他作风,所以不以为然,但是唬住被谈话黄立柱。
黄立柱以为夏冰洋在变相摆官威,于是连忙切入正题,连声道:“是是是。”说完‘是’,他又停住,像是不知道应该从哪儿开始。
夏冰洋冷笑声,道:“他还是不忙。”
任尔东圈着他椅背,闲来无事干想从他嘴里掏点八卦听:“跟哥说说,你男神活儿怎样?”
夏冰洋慢悠悠扭头看着他,扬着唇角露出讳莫如深笑容:“你应该问活儿怎样。”
任尔东瞪大眼睛,上下扫量他:“你在上面?”
夏冰洋见他脸见鬼样子,心里有点不爽:“不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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