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喀德纳疑惑地问:“可惜什呢?”
“假如有人问你,你是怎学会使用毒液,你怎回答?”谢凝反问他。
“这乃是天然神力,如狮虎吞肉、秃鹰振翅,毋须刻苦地学习。”厄喀德纳不假思索地回
“你和她说什?”厄喀德纳板着脸,试图在他人类面前表现出点逼问威严,但在谢凝眼里,他表情就像只臭着脸大猫,可乐得要命。
“什都没说,光练下口语。”谢凝笑眯眯,在蛇魔下巴上戳戳,被厄喀德纳警觉地抓住他手,信子游走,嘶嘶地舐。
“她抓你手吗!”尝出不对劲来,厄喀德纳顿时大发雷霆,“她好大胆子,居然逾矩地触碰你肢体,就知道她是不怀好意……”
谢凝下拧住他鼻子,厄喀德纳吃惊地吐出黑舌,因为他不得不瓮声瓮气地讲话。
“喂,碰怎,碰下又不会掉肉!”谢凝不客气地说,“不要这小气嘛。”
形态,是不需要沉思太长时间。灵光恰如道闪电,精准地击中头顶,使感到无名战栗,知道,就是这样,不用再犹豫,也不必再更改。”
谢凝怀疑地问:“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赞西佩点点头。
厄喀德纳带给他快乐转瞬即逝,沮丧笼罩在谢凝头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笑。
任何生来就有东西,全可以被称作本能。天才没法回答你在创作上问题,正如人没法回答条鱼,要如何在陆地上呼吸。
厄喀德纳又要恼成袋大土豆。
因为他小心收拢着獠牙中不尽毒涎,他唾液可以算是无毒,蛇魔狠狠地拿分叉黑舌卷着人类手指、手心、手背,并且在心中坚决地表意:等回到他们寝宫,他定要把多洛斯从头到脚都舔得湿透,让他沾满属于魔神气息。
他就这样气闷地游路,到吃饭时候,厄喀德纳特地挑起个相关话题:“多洛斯,你功课做如何,有没有从神造之物那里求得你所需要奥秘?”
听到他问题,谢凝掰着块乳面包手停下,他低下头,不等说话,厄喀德纳已然看出他消沉。
“……没事。”谢凝摇摇头,自嘲地笑,“是想得太好,本来是打算从她创作思路上借鉴点方法,可惜……”
看出他失魂落魄气情绪,赞西佩不由握住他手,诧异于他奇怪执着。
“多洛斯呀,你真像个在岔路边眺望小孩子。小孩子是不知道放弃,不知道回头,他们只会固执地直跑下去,直到发现自己早在幽深丛林中迷失方向,才会惧怕地大哭起来。”她皱着眉头,“在看来,神明谈论你时候,你才华已使阿波罗感到阵忌惮不悦,可你还不满足,还要再向上贪心地伸手——如果能够话,你这种贪心,必定要支撑你去灼烧地浆中抓取,去死神袍襟中探寻啊。”
谢凝讪讪地缩回手,嘟哝道:“那倒不至于……”
他们又说些话,两个小时转瞬即逝,离开赞西佩房间,谢凝走不出几步远,身体就为之轻。
他被厄喀德纳蛇尾卷着举起来,颠进对方怀里。谢凝早就对“当挂件”事习以为常,便由着他抱来抱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