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来自另
个修会，听说在那里，即使对于最不成体统
行为也是等闲视之。”他说就是本笃会指责阿西西方济各会出格言行，或许也指各种类型托钵僧和属灵派奇谈怪行，就是方济各会中最新分离出来那些令人窘困尚处在萌芽状态分支。但是威廉假装没有领会他影射。
“页边图案常常引人发笑，但有教诲人作用，”他回答说，“就像
们在布道中，为
激发虔诚信徒们想象力，必须引入不乏道德内容轶事奇闻，插图也是这样，得不介意用这些看似无稽之谈东西。每种善行和罪孽，都可以从动物中找出例证，而动物形体则能展现人类尘世。”
“噢，是，”老人不带笑容地讥讽道，“每个图像都能启迪人美德，哪怕让上帝杰出造物头朝下变为笑柄。上帝圣言也通过弹七弦琴驴子、用盾牌耕作猫头鹰、独自套在犁把上耕牛、逆流而上河流、着火大海、当隐士狼来演示！你带着牛去狩猎兔子，让猫头鹰教你学语法，让狗去捉跳蚤，让独眼龙去看着哑巴，让哑巴去要饭，让蚂蚁生出头牛犊，让烤鸡凌空飞翔，让屋顶上长出蛋糕，让鹦鹉教授修辞学，让母鸡使公鸡受精，让牛车驾使公牛，让狗睡在床上，让所有人都头朝下行走！这些无稽之谈图案想说明什
呢？个与上帝创立世界完全颠倒和相反世界，却借口是为传授神训示！”
“但古希腊雅典最高法院法官教导说，”威廉谦卑地说道，“上帝只能通过最畸形东西被认知。圣维克托雨格[4]提示说，相似东西越是变成相异东西，就越能在恐怖和不成体统形象遮掩下向们揭示真理，而想象力就越是不会在肉欲享受中磨灭，从而不得不去探索隐藏在猥亵形象下面奥秘……”
“知道这类论题！而且羞愧地承认，当克吕尼修会院长们和西多会斗争时候，这也是们教会主要论题。不过圣伯尔纳[5]说得对，代表恶魔和大自然载体人类，通过形象和谜语来揭示上帝创造物，却欣然揭示他所创造恶魔可怖本性，并以其恐怖为乐，从中得到愉悦，他们就只能通过那些恐怖形象看到事物真相。你们还有视力，只需看看你们庭院柱头，”他用手指着窗外教堂，“在专心致志地默祷着僧侣们眼前，那些可笑魔鬼形象，那些变态丰腴体态，那些奇形怪状图像，那些肮脏猴子，那些狮子，那些人首马身怪物，那些嘴长在肚子上、仅有只脚、耳朵像风帆半人半兽怪物，究竟意味着什呢？那些身上长有斑点老虎，那些搏斗中武士，那些吹着号角猎人，那些身多头和头多身怪物，究竟意味着什呢？还有长着蛇尾哺乳动物，长着哺乳动物脑袋鱼，这里有只前看像马，后看像羊动物，那里有匹头上长角马，不而足。如今，僧侣们更喜欢看大理石上面雕像，而不是读手稿；与其默想上帝法则，还不如欣赏前人杰作。羞愧呀！瞧你们那贪婪眼睛和你们微笑！”
老人停住不说，气喘吁吁。钦佩他记忆力，尽管他也许已失明多年，可仍然记得他跟们谈那些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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