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边生意——制造火炮——就属于公司早期多样化经营项目。起因是松鼠号配备十二个炮眼,却没有门大炮。创立公司那几位钟表匠之认识某个近来生意不佳铸钟师;他租用那人部分庭院,造十二门加农炮。这些大炮质量相当不错(加农炮铸造难度是众所周知),而那位钟表匠某个朋友恰好在配备自己船,于是问钟表匠能否卖给他八门像这样加农炮。不久以后,公司买下那名铸钟师全部产权,开始以每周三十六门速度铸造优质半蛇铳火炮。
公司其他董事原本还忐忑不安,这时才发现他们在这场实质上商业事故里上课。他们拥有可以自由支配庞大财富。有朝日,这些财富会用在艾斯凯渥生意上。但在此之前,没必要就这样味空等。他们到处寻找值得投资项目,比如父亲加农炮。
起初,他们并没有太大远见。他们投资造船厂、木材厂和林业——这些都合乎逻辑,因为旦发现艾斯凯渥位置,他们就会需要船只:大量船只,船身结实、装备齐全、规格和吨位都符合标准,最后还要造价合理。接着他们想到,到达艾斯凯渥之后,他们会需要交易用
,也会很愉快。”
“对,”说,“这是当然。而且换作是你,你肯定也很愉快。”
他露出微笑。“应该说是非常愉快。你知道,”他续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走运过。就算事情进展顺利,也只是因为努力。而且那种情况并不常见。”他笑着补充道,“但这件事是完全不同。觉得自己——这说吧,得到证明,不知你是否明白意思。”
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明白,但不想破坏气氛。“棒极,”说,“你打算怎做?”
他身子前倾,轻轻地从手中取走纸卷。不想放手,但害怕撕坏手稿,于是摊开手指,仍由它就这溜走。“唯缺失东西,”他说,“就是地图索引部分——那些坐标。但大部分人都认为埃涅阿斯肯定知道这些细节,因为他正是借助坐标才顺利回到家乡。这可真怪,你说是吧?”
思考起来。“猜这是他不愿记录下来秘密之,”说,“毕竟你也说过,他是打算回那里去。”
他点点头。“们意见致,这让很欣慰。”他说。然后他身子略微后仰,把那份手稿丢进壁炉火里。
总之,先来回顾真正历史吧。
在大约五年时间里,这间公司持续繁荣兴旺。确,寻找艾斯凯渥事毫无进展。甚至不认为有人尝试过。他们都太忙。
开始时,涌入公司金库钱财来自淘金者和贵重金属经销商,毕竟这些人有太多钱,又无处可花。但不久以后,那些古老地主家族开始投资,紧接着是事业有成城市商人;之后,随着股价不断上涨,那些只能靠拼凑或者借来钱买上两股人也加入其中。人们毫不犹豫地拿土地去抵押筹款;早已发家致富,购置宅邸、农庄和森林精明投资者,此时也抵挡不住巨大诱惑,把切家当抵押变卖,再次投资。议会也开始用公款购买股票——有何不可?每次发行股票数量都比上次更多,价格却始终稳步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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