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为对抗海贼,福宁军和福建布政司很可能还要对闽海实行戒严和禁海,这更会让农民和渔民受到损失。而且如果对市民和商人加征赋税话,也会引起商业受损,加上海贼和朝廷戒严、海禁,商人估计更会蒙受巨大损失。
不过朱冯认为老百姓钱就像海绵里水,只要肯挤就总能抠出来:“小民般也都有些积蓄,实在不行也有家产可以典当,只要黄帅能在两年内平定海寇,本官想这点钱他们还是拿得出来。”
黄石却听得暗自摇头。
现在郑官为收集情报,故意做出慷慨大方姿态,遇见
把握,本官就也用这项上人头为俞老将军作保。”
两个人连忙写好急奏,然后两人就开始讨论军队问题。朱冯当即提出:“福宁镇本有八个营编制,以本官看来未必够,本官想可以再次上书,把福宁镇官兵扩编到十个营,营制就由黄帅全权负责。”
黄石营报是五千战兵,朱冯咬牙切齿地说道:“海寇大约有四、五万之数,如果福宁镇官军有十营五万战兵,以黄帅武勇,定能把贼寇赶出闽省。”
不过福宁镇说什也养不起五万兵。朱冯虽然嘴上不提,但他对平蛮大借款也略有耳闻,所以他估计黄石本打算解散现有三营兵力以节省花销。要想支持黄石和俞咨皋打下去,那朱冯肯定也要想办法拿出些钱来。
朱冯问起开销问题,黄石就老老实实地报告道:“福宁镇每兵每月饷银是两五钱,算上盔甲、粮草、器械、造船、铸炮、个月平均下来怎也要二两银子。”
朱冯作为福建巡抚,福宁镇基本数字他心里也有数:“嗯,黄帅说不错,那五万兵个月就是十万两银子,年就要百二十万两白银,募兵还要给五两银子安家费,这就又是二十五万两,嗯,们要尽快拿出来五十万两银子,年之内总共需要百五十万两银子。”
黄石提出可以利用军票节约部分,如果全部用银币结算话,年只要大约百万两白银就够,而且福宁镇自己还可以解决部分。两个人算又算,最后主要粮饷还是福建省拿大头,第年至少要七十万两白银,第二年也不可能少于这个数字。
“这可如何是好啊,朝廷已经下令停收海税。”如果不停收海税话,福建大概还可以从漳州、泉州得到每月十万两白银收入,这笔钱原本就有很大笔是拨给福宁镇用来维持水师,只是现在已经指望不上。不等黄石回答,朱冯就自顾自地低头盘算起来,过会儿抬头说道:“唯今之计,只有加靖海赋。”
根据朱冯计算,他可以给商人、市民加些额外特别税,全省年怎也能敲诈出二十万两来,而剩下五十万两朱冯打算通过靖海赋和火耗名义转嫁到农民头上,为保险起见他还打算多收点:“采用条鞭例,每亩加收……”
黄石对这个计划没有任何好感,因为他认为农民可能根本就缴不出,而且收几十万两白银加赋,地方*员要是不从中盘剥番才怪呢。实际上朱冯也认为老百姓年辛苦结余可能还比不上这笔税,福建粮食亩产量直不高,沿海农民都要边种地、边出海打鱼来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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