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明见万里。”
钱龙锡回去就下令速发圣旨给福建，改抚策为剿策。同时扣住
罢免朱
冯、提拔熊文灿为福建巡抚前去招安郑官
圣旨。晚上下班后钱
“但……但
们水师钱还没有呢？”
“借！以靖海税为抵押。”
……
二月二十日，京师
东林党首辅李标和次辅钱龙锡拿到黄石和朱冯加急奏章后，看得不禁笑起来，跟着就拟票建议天子接受黄石保举，听他以两年为期，对闽海贼寇采用剿策。
书生会给些赶考银子，遇见穷人还会施舍些铜板，还花重金收买不少细作，以致出现百姓“德贼，以附贼为志”行为。
但这种人毕竟是少数，郑军在闽海沿岸抢劫让福建大批百姓吃不上饭，而且他还焚烧漳州、厦门等地大批商船，所以福建士农工商，大多还是热切盼望官兵剿灭匪帮，还给他们太平生活。
如果执行朱冯策略，那
朝廷势必大失人心，福建父老说不定会憎恨官兵超过海贼，接受郑官招安呼声也就会愈发响亮。
“朱大人，末将敢问，朝廷和福建布政司可不可同意福宁镇在闽海收靖海钱？比如根据货物或船只大小收定量银子，用这笔钱来组建水师。”黄石说就是郑官在他原本历史上得到权利，那时郑官是福宁镇海防游击，沿台湾海峡设卡收税可以年可以得到至少上百万两银子收入。
“不就是把海税改头换面嘛，嗯，虽说朝廷有禁海令，不过本官想应该没有什大问题，只要……”
不料崇祯并没有立刻批准这个票拟，而是把钱龙锡招去问话：“阁老，黄帅似乎不以水战闻名啊，这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圣上，黄帅实乃大明第猛将，以前黄帅常驻长生岛，以臣之见，那水战自然也是相当得，就是没有机会展示罢。再说黄帅武勋卓著，有大功于国家，既然黄帅如此情辞恳切，定要保俞咨皋戴罪立功，臣以为也不好驳这奏疏。”
身披龙袍男孩琢磨番，觉得钱龙锡说不假，他点点头道：“俞咨皋本来该当何罪？”
“回圣上，臣以为俞咨皋罪该论死。不过他多年戍边，为国家收复澎湖，就算治出死罪，臣以为也该罪减等，剥夺世职也就差不多。”
“好，既然罪不当死，那就听黄帅保他戴罪立功吧。”
朱冯做送钱动作，黄石点点头：“这笔银子末将当然不会独吞，就请朱大人给末将许可吧，末将打算靠这个组建水师。”
“嗯？纸许可好办，不过这个是远水解不近渴啊，而且现在闽海外无处不盗，们没有水师收不到靖海税……”朱冯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他感觉自己思路有点乱。
“朱大人可是想说，们要先有水师才能收税，而要先收税才能有水师，因此以眼下情况来看，们既不会有水师也不会有税。可是如此？”
朱冯愣愣地看黄石会儿：“黄帅说得不错，正是如此。”
“也就是说，只要们有水师，剿灭海寇，就定能有税？”黄石微笑着问道，不等朱冯回答他就抢着说：“那就请朱大人立刻给末将许可，并通告全闽，让每个商人都知道福宁镇水师有权收这笔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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