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则毫不犹豫地抗旨,他面封锁东江镇想把毛文龙饿死,面大卖特卖军粮给敌人,同时还信誓旦旦地替后金蒙八旗向崇祯保证道:“这些人哀求备至,愿以妻子为质,保证不敢诱奴入犯蓟辽。”
明廷接到奏报后,崇祯再次下令严禁卖粮给后金军,“西夷通奴,讥防紧要。奏内各夷市买布帛于东,明是接应,何以制奴?着该督抚严行禁止。”自从袁崇焕保证五年平辽以来,崇祯皇帝还没有次驳回过袁崇焕奏章,所以崇祯皇帝就又给袁崇
天启六年,辽东都司府第次同后金议和后,喀喇沁蒙古与后金结盟。天启七年,阎鸣泰赌咒发誓不和后金议和后,喀喇沁蒙古又与后金背盟。看到喀喇沁蒙古直在大明和后金之间游移不定,崇祯元年,大明遂大举赏赐喀喇沁蒙古和察哈尔蒙古,共三十六万两白银,以刺激他们前去同后金交战。
但察哈尔蒙古和喀喇沁蒙古自相攻伐,大明对此束手无策。喀喇沁蒙古几次请求大明居中调节,但大明直不愿意惹怒察哈尔蒙古,因为他们还希望察哈尔能够前去攻打后金。
崇祯二年正月,辽东都司府再次和后金议和后,对前途彻底失望喀喇沁蒙古、喀而喀蒙古各部再次与皇太极会盟。
其中喀喇沁蒙古投奔后金脚步最快,到崇祯二年二月底,喀喇沁蒙古已经编定旗分,后金迅速完成对其收编工作,除满洲八旗外又设立蒙古八旗。不久,明廷册封“顺义王”卜失兔投奔后金,蒙古八旗已经有两旗。
崇祯二年塞外大饥,蒙古各部纷纷要求大明开边市粜米。喀喇沁蒙古、也就是后金蒙八旗也提出类似要求,举朝皆以为不可以卖米给后金军队。
袁崇焕先是向崇祯请求发七十万两银子内币,崇祯表示他没有这多钱,因为海税、矿税等工商税都停,茶税也大大减少,至于今年盐税也还没有收上来。袁崇焕不依,说不发内币关宁军有哗变风险。
这个说法激怒内阁温体仁,自从崇祯把工商税都停以后,以往靠内币支持宁夏、宣大各边军都失去军饷来源,温体仁争辩说:平凉镇积欠军饷七十万两、西安积欠军饷八十万两,秦军不哗变;延绥积欠军饷百五十万两,士兵已经二十七月没发过军饷,可是三边不哗变;宣大军已经十三个月不发饷,其中宣镇连军粮都停五个月、宣大军仍靠向商人借贷度日而不哗变;关宁军拿走国家财政收入七成,他们倒要哗变!这凭什啊?
不过崇祯驳回温体仁票拟,还是又千辛万苦挤三十万两银子给袁崇焕运去,勇于任事袁崇焕遂借口军饷不足,再次先斩后奏下令把宁远军粮卖给后金军,并且没有向朝廷报告。
三月初,边境各地流言四起,众口词地声称喀喇沁蒙古正在储备南下军粮。翰林院编修陈仁锡正好巡视边关,他急奏朝廷,喀喇沁蒙古部落万男丁,其中八千在宁远关外运输明军军粮,其中还有四百多后金满八旗男丁。
对此毫不知情崇祯闻讯大惊,他立刻下旨严责蓟辽督师袁崇焕,“据报西夷市买货物,明是接应东夷,藉寇资盗,岂容听许?”崇祯命令袁崇焕立刻中止卖军粮给后金军行为,并对他行为作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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