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想想道:“可以开方调养,至于其余,只能听天命尽人事。”他老人家意思很明显,这小姑娘不注意调养随时可能夭折,就算调养很好,也只能活到二十出头,天年如此无法强求。
“老神仙,您是当世神医,难道就没有别办法?”梅振衣很紧张,何幼姑眼眸神似曲怡敏,梅振衣因此仔细打量她面相。个五、六岁面黄肌瘦小女孩与青春健康曲怡敏看上去自然不会太像,但梅振衣是学过相术,看个人面目与平常人观察角度不样,他能看出这小姑娘五官依稀极似曲怡敏。
穿越到唐朝,见到神似曲怡敏小姑娘,梅振衣心中柔软地方又次被触动,无论如何也不希望等待那女孩竟是那样命运。只听孙思邈又叹道:“先天炉鼎如此,医者也无能为力,就算有传说中仙方九转紫金丹,她也承受不起。……振声、振名,脉相和医理方才都说,你们人为她开张固本培元方子,然后让看看。”
不会方子开好,都交给孙思邈过目,老人家又对梅振衣道:“腾儿,你也看看这两张方子,有什见解吗?”
梅振衣看会,拿过曲振名方子,提笔将其中人参味改成大枣、葱白两味,用量加五倍。孙思邈微微点头,面露欣慰之色问道:“你为什要这
她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多岁,仔细打量长也不难看,徐娘未老面容还算姣好。但是脸上铅粉比较厚,眉梢上还描着通常是年轻女子才会画飞霞妆,发髻上披着块纱绸,胸前挂着巴掌大双鱼符,走路步三摇扭着水蛇腰。看见“三仙姑”梅振衣想笑,可是看见三仙姑女儿“小芹”,梅振衣是点也笑不出来,反而愣在那里。
只见那小芹,噢不,是何仙姑女儿幼姑,只有五、六岁年纪,身形矮小面黄肌瘦,眼看去就像有病样子。她很瘦,按夸张形容,瘦就剩双大眼睛。就是这双水汪汪大眼睛,正在好奇四下张望,梅振衣看见她眼眸,突然唤醒心底回忆,这眼眸竟然那神似曲怡敏!
何仙姑见后堂出来个小大人,盯着她们母女看,也问道:“这位小先生,请问老神仙在吗?”
“噢,在后堂,给你去请。”梅振衣有些慌乱答句,转身回后堂来到孙思邈身前道:“老人家,外面来个小姑娘,病症十分奇特,求您老亲自给看看好不好?”
梅振衣只和病人打个照面,竟然就请求孙思邈亲自诊脉,老人家也很奇怪,带着两个小药童起走出后堂去接待病人。大约过柱香功夫,孙思邈诊完脉,又详细询问何仙姑关于女儿平时情况,叫病人坐在外面稍事休息,又领着两名药童进内堂。
“怎样?老人家看出她得什病?”梅振衣见孙思邈面色沉重,有些担忧问道。
孙思邈叹气摇摇头:“她没什病。”
“既然没病,您老为何叹息?”
孙思邈:“她这是先天不足之症,天年不过三七,若不善加调养,随时可能夭折。”
“那怎办,您老定要想办法救救她。”梅振衣很是意外,先天不足之症,就是娘胎里带出来体弱,像这种情况就算在二十世纪医院,也没有很好办法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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