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掌柜吗?们是慕名而来,并不知这里出何事。看你愁容不开,有积郁在胸,显然有很重心病,若不善加调治恐有损福寿啊。……怎回事,能告诉吗?”梅振衣奇怪,这老春黄既然是酒家自酿招牌,怎会连原浆都没有?而且看纪掌柜气色,显然家中出变故,以至积郁在胸,这样下去很可能成病。
“家门不幸,得罪神仙,连老娘都病。唉,真是不孝之人啊!既然小侯爷问起,那就不妨告直言吧。”纪掌柜唉声叹气讲述其中原由,竟说出桩有关仙人奇事来。
从纪山城爷爷开始,就在芜州郊外酿酒为生,经过祖孙三代努力,当年家路边小野店如今已经成为芜州有名万家酒店。他们家人就住在酒店后院,院子非常大,还有单独处地方是酒窖与作坊。老春黄这酒不错,但真正声名鹊起传遍芜州还是从三年前开始,起因与名游方道士有关。
大约是六年前天上午,酒店开门时,纪
梅二南犹豫道:“老六,忘上次偷喝酒醉,教头是怎收拾你吗?今天还勾搭少爷出去喝酒?”他们口中教头,指就是梅毅。
梅振衣摆手:“无妨无妨,小饮怡情而已,有什事担着。六发,你说那家酒店有芜州出名老酒,究竟有什讲究啊?”
梅六发听这话,开始眉飞色舞介绍起万家酒店与老春黄来,他讲绘声绘色口水都快流下来,把众人馋虫也勾出来。梅振衣道:“妥,就去万家酒店。”
他这声令下,梅大东、梅二南加鞭催马去打前站,行人说说笑笑来到万家酒店。这家酒店是座带后院二层小楼,样式很古朴,面对着大路,路对面不远就是碧波荡漾敬亭湖,虽然地方离城稍远但环境相当不错。店前下马,在群人簇拥下走进酒店上二楼,梅振衣心里有些奇怪。
方才听梅六发介绍,这家酒店生意相当好,今天正是个郊游好日子,十里桃花道上见到不少游人,照说万家酒店应该门庭若市才对。怎刚才上楼看见此处生意甚是冷清,楼下大堂桌子坐满半还不到,而楼上居然没有其它人。
正在疑惑间,跑堂小二过来打拱作揖:“小侯爷好,欢迎光临本店,掌柜会就过来请安,们已经把二楼清空,您还满意吗?……请问几位想用点什?”
梅三西挥手:“不用那夸张,们几个占不层楼,有什拿手菜都上来,来大锅燃炒野稚,最重要是先拿坛老春黄,家少爷就是冲这个来。”
小二面容苦,摇头道:“菜没有问题,但是酒没有,实在端不上来。”
梅六发拍桌子:“家少爷想喝就是老春黄,现在才什时辰,酒就卖完?去后面窖里面搬原浆,这个总应该有,别以为不懂行,这酒就是你们家自酿!们多赏酒钱就是。”
“诸位,实在不好意思,真连原浆都没有!个做生意,哪敢得罪梅府小侯爷,几位是很久没来吧?不知道万家酒店出事。……给小侯爷与几位请安,在下纪山城,是这家酒店掌柜。”此时有个中年男子上楼来到近前,穿还算体面干净,但脸愁容不展,额头皱就像核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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