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打赏梅振衣已随清风离开此地,清风边走边说道:“晕鞭绝活,果然是江湖耍猴人手艺,有趣,有趣!……梅振衣,这绝活到你手中,称为打猴昏厥鞭,竟成种独门法术,看来你有创派宗师潜质啊!……古往今来多少秘法,本属寻常中开悟,证修行境界,化腐朽为神奇。”
清风似是自言自语,梅振衣也是感慨万千,刚才那对父子耍猴人,显然是练过武会家子,但绝不是修行人。看来自己穿越前与三叔学昏厥鞭,古已有之,就是在耍猴艺人中流传“晕鞭绝活”。
如果说有什变化话,传到梅溪之手不仅可以打猴,有七窍者皆可抽之,梅太公甚至告诉他可以抽鬼。另有传说这套鞭法能打三界人鬼神,当年听起来当然不可置信,但后来经历告诉梅振衣,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而此时他鞭法,早已不是当初鞭法!
,但被石子打中那只猴很小,岁都不到,而跳起来大猴是只母猴,定是那只小猴妈妈。它此时发起攻击是种天性,不会因为驯化而消失。
耍猴人最怕遇到这种意外,而对于所有走江湖卖艺人来说,也最反感那种没教养观众,有时候真恨不得拖出来好好抽顿。只成年猕猴身材虽然不如人,但是弹跳力极好、动作极其灵活,个赤手空拳普通人遇见这种攻击,肯定挠不过它会被抓伤。
就在这时,空中声鞭响,看场子少年挥出长鞭,鞭梢正抽在那只发飙大猴脑后耳侧。这只猴叫都没叫声就头栽倒在地,像是死过去般。小猴扑到大猴身上使劲挠,发出呜呜啼叫。
而那少年脸怒气,鞭梢转在空中又是声脆响,阵冷风扫过,险些没有抽中那闹事者鼻尖。这幕,把那扔石子人吓得脸都白。梅振衣眼神亮,这少年挥鞭手法,就似穿越前三叔教他昏厥鞭基本功夫。
那个大人已经纵身拦在少年身前,抱拳道:“行走江湖四海为家,开场卖艺只为日三餐,随手打赏皆是衣食父母,江湖相遇即是有缘,不赏也莫要为难。……小儿方才露手晕鞭绝活,请诸位再仔细观瞧。”
他说完话将小猴抱起来,又将大猴脖上绳子牵入手中,冲儿子使个眼色。少年挥鞭又是啪声,地上那只猴突然动,骨碌身爬起来,看样子并没受伤,就是神情有些发蔫。
观众又发出片喝彩声,那耍猴人是位老江湖,虽出意外但及时把场子圆回来,术语叫“救棚”。趁此机会,耍猴人敲锣大声道:“儿啊,请诸位大爷打赏!”
少年手拿着鞭子,另手托着面倒放锣,第个就来到刚才扔石子家伙身前,鼓着腮帮子看着他。众目睽睽之下,闹事者也臊得慌,伸手放把铜钱扭头钻进人堆。少年转圈收赏钱,回到场中,将那面盛钱锣递给父亲。
耍猴人接过锣只看眼,就似中定身法般怔住,张着嘴呆立在那里。少年见父亲不对劲,推他把小声道:“爹啊,你怎?”
耍猴人抬起只手揉揉眼睛,又仔细看向锣中,只见堆散碎铜钱之间,竟露出十来片亮闪闪金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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