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振衣摇头:“不是开价,世间有些东西不是花钱能买到,你拿黄金千两来,去试试,成不成还不敢保证。”
好大口气呀,开口就是黄金千两,沈南蓼倒吸口冷气,跺脚道:“行,千金就千金,兄弟先去求药,让薛和尚准备好药资就是。”
梅振衣头摇更欢:“沈兄,你这话就不对,此药应去找世外高人求,还得人家给面子才行。黄白之物虽不入世外高人眼中,但代表求药人诚心,总不能让空手上门吧?黄金千两送来,立刻就去求药,否则话,空手赊不起这个人情。”
沈南蓼皱眉道:“师弟,是不是太多?”
梅振衣笑:“不是问你要钱,是薛和尚托你向世外高人求药,仪呈当然得是个整数。能不能求到还两说呢,谈什多不多?嫌多可以不治,你也免得麻烦,那病症又死不人!”
事情果如梅安所料,沈南蓼并没有对薛怀义说实话,拿到那张医方之后,只说是自己回家苦思夜之后所拟,只是药材难寻,让薛怀义自己想办法去找。
而梅振衣算计则更准,薛怀义派手下寻遍洛阳各家医馆药铺,也找不到其中几味灵药。洛阳这个地方也有高人,有人认出其中两味药名字,转告求药之人,那是修行人炼制饵药之物,世间难寻。
也有人告诉薛怀义,可以找到其中几味难寻之药,但想配齐话,需要几个月时间到世间去寻访,也需花费重金。薛怀义最拖不起就是时间,他刚刚得宫中监造差事,借口筹备事务几天没见武后,但不能拖太久。
于是薛怀义又去找沈太医,方子既然是他开,药也应该由他配齐。薛怀义也表示,只要几天内能配好药,花多少钱也认。白马寺很有钱,武后给薛怀义不少赏赐,朝中巴结薛怀义权贵也向白马寺供奉大把香火钱,再加上薛和尚最近承办皇家重点工程,油水不是般足。
沈南蓼无奈,只得又拿着医方来找梅振衣,恰恰在第二天日落之前。
“那你等等,去去就来。”沈南蓼急冲冲走,应该是找薛和尚要钱去,他本来不过是想捞点好处与名声,现在却揽下件麻烦事,病还没治,开口就问薛怀义要黄金千两,不禁有点后悔当初。
直到晚饭后,沈南蓼又来,这回是坐车来。车停在侧门,有人悄悄从车上搬口小箱子进梅府。等这口箱子在梅振衣眼前打开时候,是满眼金光啊。
其中有半是御赐马蹄金,其余是金符、金佩等器物,堪堪凑齐千两。沈南蓼苦着脸道:“薛和尚说,
沈太医见到梅振衣,就苦着脸道:“老弟啊,哥哥又来求你!这方子既然是你开,这药也请你帮哥哥配齐吧,洛阳城内外实在找不到啊。”
梅振衣摆手:“沈兄,不是小弟不帮你,已经告诉过你,这是先师所传海上仙方中灵药,只有世外高人所居福地中才可能种植,为炼制外丹饵药所用,千金难求啊。”
听他这话并没有完全把路堵死,言下之意不是找不到。沈南蓼闻言离座上前,把臂央求道:“兄弟呀,薛和尚说,花多少钱都行。”
梅振衣淡淡问道:“是吗,他花得起吗?”
沈南蓼:“兄弟,你开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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