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烦死!”叶菱说,“刚才挨打时候不是挺爷们儿?现在哭什哭!”
“能样!”谢霜辰说,“当时要是敢多句话,师父能打死。”
叶菱不解:“直以为谢先生对你是溺爱,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你在台上说错个字而动手打你。
“这都算轻。”谢霜辰说,“小时候挨打更多。”
“……”叶菱直是个很优秀人,从小到大没让爹妈操心过,自然也没被打过,所以他很不能理解这种靠打骂去教育孩子行为,“你不反抗?觉得你没错到太离谱啊。”
不会儿,他手掌就被打得红肿破皮,再约莫十几下之后,谢方弼才收手,谢霜辰已是满头大汗,手还是举着,动也不动。
“师父打你,你得记住。”谢方弼说,“咱们做艺,不能糊弄自己,也不能糊弄观众。你觉得你这次糊弄过去,以后再犯,人家就觉得你没本事。本事是饭碗,没人捧场,还怎吃饭?天天检查你基本功,就是要让你把这些都牢记于心,以后师父不在,就没人再教你。”
谢霜辰垂着头说:“谢师父教诲!”
谢方弼把尺子扔在桌子上,说:“下去上药去吧,休息两天,闭门思过。”
“谢师父!”谢霜辰又喊声,动动身体,双手都被打成猪蹄,不太好站起来。叶菱看着这出有点发愣,这会儿才想起来,连忙去扶谢霜辰。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谢霜辰小声嘟囔说,“谁能保证在舞台上辈子不犯错?再说,们这不是划过去?甩个现挂,效果不是不错?”
杨霜林严厉地说:“你不要避重就轻!能处理好舞台事故难道就能放肆出现这种事故?个相声演员,口齿不清,说错字,你还挺光荣是不是?你是靠这个吃饭,不是出来出洋相!”
“至于这上纲上线?”谢霜辰无语,“这又不是什大事儿!”
杨霜林说:“你还想闹出来什大事儿?”
“!”
“哎
谢霜辰回他原本住那个屋子,里面东西还是他原来用。
进门,谢霜辰就疯样大喊大叫:“靠疼死!疼疼疼疼!叶老师救命啊!”
“啊?”叶菱有点懵。
“那个柜子里第二层有个药箱!”谢霜辰用胳膊肘指,“里面有止疼药和纱布!要疼死!”
叶菱利索取出药箱替谢霜辰包扎,他不太会弄这个,包扎都非常丑,谢霜辰龇牙咧嘴地哭丧说:“您要弄死啊!”
“霜辰。”直沉默谢方弼此时开口,“你今日错在两处。第,台上犯错,对不起自己多年学艺,也对不起衣食父母。第二,师哥训话,不知悔改反而顶嘴,什时候教过你这些?”
“师父……”谢霜辰态度软下来。
“去,拿尺子去。”谢方弼用下巴指下。
谢霜辰脸色当场就变,但还是乖乖听话去里屋取尺子交给谢方弼。叶菱在旁直不敢出声,也不知道这是要做什。紧接着,他就见谢霜辰在谢方弼面前跪下来,双手举在谢方弼面前,手掌朝上。
谢方弼挥动尺子,“啪啪”地抽打在谢霜辰手上,特别用力,声音特别响。谢霜辰疼不行,但也不敢叫出声,只是用牙咬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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