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藻顿时蔫下去。
醉酒可难受,头疼,伤身,腑脏也不适,谢相来,却不置词便离去,可见点也不关心她。
刘藻蔫巴巴,毫无精神。
胡敖很想说句,陛下安心,谢相对您,也是有情分在。只可惜谢相离去后便将那宫娥并带走,使他不得不从,更不敢多说个字。
态为人所见,不免丢人。
胡敖留意着小皇帝神色,并不主动开口。
刘藻思维被酒所扰,减慢不少。
“过饮误事。”她恼怒着说句。原是要与谢相说说择婿之事,结果却睡过去。想到谢相,刘藻模模糊糊脑海中出现熟悉人影。记忆破碎不堪,且皆是瞬间画面,她记不清楚,却又依稀记得谢相似乎来过。
刘藻问道:“谢相可曾来过?”
他正要劝陛下再睡会儿,便见小皇帝忽然握拳,自己躺回去,翻个身,背对着他,似乎打算继续歇着。
胡敖张张口,又静默着退下去。
刘藻闭上眼睛,她决心要好生歇息,将身子养好,明日也要再接再厉。
谢相今次对她视而不见,待她奋起,得到谢相,非得再醉次,逼她照料她不可!到时,必使她后悔今次之漠视。
胡敖本分答道:“来过。”
刘藻惊,腾地坐起来,有些焦急,又有些后怕道:“朕可做什?”她听闻醉酒之人,最不讲道理,少不得醉态百出,颜面大失。她若胡言乱语惊到谢相,可如何是好。
“陛下没做什。谢相入亭,见陛下醉,便退下。”胡敖声音有些刻意平稳。
若是平时,刘藻必会留意,然而眼下她本就迟缓,且又心想着自己醉后有无失态,便未发觉。她听自己并未失态,松口气,靠回迎枕上,但想到谢相见她醉,就直接走,又觉难过。
“她什也未说,就走?”刘藻不甘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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