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这人真就没有过心肝。
从前没有,现在依旧没有。
偏偏,他还拿她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害,总看到有小宝贝纠结,觉得性格变,还是个人吗?但其实茗颂性格和宋宋是有部分重叠,只不过这部分恰好是皇上没来得及见过样子,她俩依旧是同个人
闻恕推门而入,便瞧见床幔垂下,依稀可见里头蜷缩着个小小身影,似是贪凉,只白皙小脚还贴着墙。
他就这看半响,绷着脸俯身捉住她脚踝往被褥里放。
似是惊动睡梦中人,只听声轻哼,付茗颂翻个身过来,皱皱眉,依旧没醒。
怀里那本未翻看完典录被她压在手心下。
大婚不久,他费尽心思娶皇后,次都没来瞧过他。
同方才浑身冒着火气不同,现下是浑身散着冷气,叫人仿佛是坠入冰窖。
若是周贤所言为真,天子脚下,竟混入东芜人,且不说其他,护城禁军便脱不干系。
可这禁军,可是六驸马,京卫指挥使薛显清掌管……
炷香后,周贤禀明要事,刻也不敢耽误,转身便回他大理寺处理公务。
闻恕目光落在烛台旁折子上,正是魏时均递上那份。
住身,换谁能有好脸色。
是以,他也不磨蹭,直入主题道:“皇上,徐壑之子两月前得消息回俞州奔丧,两日前,死在俞州小巷里。”
闻恕抬眸看他,“你觉得,此事何人所为?”
周贤皱眉垂眸,徐番拜在魏老门下,总不是意外…
刚回去奔丧便遭遇刺杀,若说不是灭口有谁信?
可偏偏又乖得很,窝在她昭阳宫里,认真熟悉庶务,半分都不懈怠,还真是个好皇后。
闻恕顿,长长叹口气。
她还真就有这种本事,面都不用露,便能叫他兀自憋几个时辰郁气,句话都不用说,又能叫他郁气散得干干净净。
男人伸手,指腹在她掌心缓缓摩挲,下,下。
那双清冷眸子,似是要透过她胸口看出点什。
流民窜入京城,伍成河事急。偏赶上这个紧要关头,魏时均这个草包递上折子。
忽然,殿门“吱呀”声,小太监推门而进,犹豫瞬道:“禀皇上,魏妃求见……说是,尊皇后娘娘吩咐,来送茶点。”
闻言,桌案那头,主仆皆抬头望过来,小太监倍感压力,吞咽下嗓子,硬着头皮问:“皇上可要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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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垂,从皇宫高楼上往下望,万家灯火,流光溢彩。东南角昭阳宫泛着微弱光,只寝殿门前挂着两盏烛灯,里头片昏暗。
可他乃大理寺少卿,说话做事皆讲求证据,若无证可依,便不好乱下定论。
他犹豫番,摇头道:“微臣无能,尚未有头绪,不过微臣还有事要禀。”
周贤面色凝重,抬头又说:“伍成河溃堤,流民逃往京城,其中似是混入东芜人,临河街带,两日死四户人家,伤口皆为波齿砍刀,乃东芜武将最常用利器。”
蓦地,气氛滞。
座上男人眉目沉沉,紧绷着脸看向周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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