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懂吧?落水之后全是记忆,没有那玄乎,就当是场梦~~~~~~
“皇上说,赐死——”
她猛地瞪大眸子,转身往里赶。
不,不该这样,服个软就能活着,为何不肯呢?
不是想要荣华富贵,想要衣食无忧?
就在付茗颂赶至女子身旁,欲要夺走她手中毒酒时,动作却猝然停滞。
男人嘴角放平,眸色暗下来。
时寂静,能听到牢狱阴暗处,石壁上水滴落声音。
“宋宋,你心里,可曾有过?”
女子平静地摇摇头,随即眼尾微微上扬,似是漫不经心笑笑,她轻轻道:“皇上还不明白?哪有什巧合,都是假呀。哈,为接近皇上,那曲凤栖台,可是足足练八年呢……受够对你强颜欢笑,受够假意奉承!如今皇上知道也好,不必再演。”
蓦地,付茗颂猛地攥紧胸前衣襟,胸口阵阵抽疼。
尚家送到朕身边,是或不是?”
“是。”
“为达目,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是。”
男人攥紧拳头,额间青筋,bao起,猛地嵌住她下巴,“你所犯之罪乃死罪,头颅还得挂在城墙上任人观赏,你知不知道?”
这个瓷瓶,为何是棕色?
可她记得,梦里那致死毒酒,是用白色瓷瓶盛着,瓶身还绘着红色水莲。
就在她出神瞬,女子仰头,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真写好久好久,本来想把后面剧情写完,可是实在来不及,是个弱鸡TT
那囚衣女子说每个字,都仿佛敲在她心上。
倏地,男人转身离开,付茗颂怔,连忙要躲开,却见他眼都不眨地走过。
他停滞在牢房外,旁太监端个木盘,上头摆放着只棕色瓷瓶。
就见闻恕朝太监抬抬下巴,太监便端着木盘进牢房。
那道付茗颂再熟悉不过声音响起——
女子平静地望着他,言未置。
四目相对,僵持之下,男人蓦地笑,眼尾微红,终是他先败给她。
他空旷低沉嗓音都透着凉意,道:“宋宋,服个软,不成?”
“服个软,朕放你出去,乖乖呆在朕身边,好不好?”语气低微,几乎恳求。
她朝他摇摇头,声音极轻,极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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