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茗颂摁着她坐下,抿唇轻笑道:“那日事,连累母亲操心,不碍事,都过去。”
姜氏疑心道:“当真无事?”
“当真无事。”她点头应。
姜氏拉过她手,眼
闻恕深深倒吸口气,认栽道:“上辈子,这辈子,你之前,你之后,朕都未曾碰过别人,成吗?”
姑娘嘴角绷紧笑意,双手环住他肩。
闻恕见她没有要离开意思,眉头轻轻提起:“还想要朕说甚?”
“……想见见哥哥,那日走得匆忙,他会担心。”
肉眼可见,男人嘴角放平,将她胳膊拉下来,字句道:“你哥哥,永远比朕重要,哪里敢拦着你见?”
付茗颂抹开眼眸附近水渍,认真地颔颔首,道:“记得,瑶妃赠皇上枚荷包,皇上还戴过。”
“还有呢。”他靠在池璧上看着她。
付茗颂抿抿唇,“淑妃给皇上缝制过腰带,皇上赞过她绣工精巧。景美人嗓音柔美,常凑上前要给皇上唱曲儿,拦都拦不住……”
还有更多,给她夜都数不过来。
她那句拦都拦不住,真真将他给逗笑。
他哑声道:“得寸进尺。”
付茗颂屏息,扣住浴池边沿手指,都在暗暗用力。
她抿抿唇,“如何应对那些个心思,就全看皇上如何作想。”
这话落地,便又惹来声轻笑。
他笑问:“哪些心思?”
付茗颂眨眨眼,觉得头疼——
然而,不等见宋长诀,便先有人求上门来。
三月初九,姜氏满脸担忧地上前。
她这回是大着胆子,拉住付茗颂那宽大袖口将她转圈,随即抚着心口道:“娘娘可还好?皇上前两日差人暗地里寻问过话,问那日可有将皇后送回打算,娘娘被禁足,可就是因那回私自出宫事儿?”
付茗颂被禁足大半个月,姜氏也提心吊胆大半个月,吃不好睡不下,人都瘦圈,生怕哪个清晨醒来,付家荣华就到头。
闻恕头低,堵住她那张能说会道樱唇,重重亲下,才道:“那若朕盼你做个好皇后,你是要替朕收哪个妃荷包、哪个嫔腰带,再塞两个美人给朕唱曲儿?”
他揶揄地望着她,长久对视中,姑娘那只柔软无骨手心贴在他月凶膛上,蹭下,揉下,低低应道:“嗯。”
呵。
她手段啊,说高明呢,低劣得叫人眼就看穿心思。说低劣呢,又着实高明得可以,举动都挠在他心窝上。
边点头说要将你让出去,边用她那小手蹭着你……
付茗颂复又捡起长巾,慢吞吞擦拭着他肩颈,她反复只擦处地方,那厚实肌肤都让她给擦红。
她缓缓道:“宁美人备支小曲儿,等着唱给皇上听,全美人亦是,还不止呢,后宫众人,都盼着皇上能瞧上眼,去她们宫中坐上坐,最好是歇上晚……与上辈子,瑶妃、淑妃、景美人,是样。”
说罢,室内陷入阵长久静谧。
忽然,闻恕左手从右肩绕过来,准确无误地捉住她手腕,用力拽。她本就半蹲半坐,重心不稳,毫无防备地跌进池里,攀着他臂膀才堪堪坐稳。
“瑶妃、淑妃、景美人,你还记得?”他说话间,用掌心去蹭她耳垂,直至揉红,揉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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