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之兄,你这是说哪里话!”韩秀峰脸不好意思地笑道。
“谁让们是同乡呢,遇上算你倒霉。”韩宸笑笑,随即话锋转:“不过也不能让你那封信白写,既然来就帮你敲敲安丰、富安和栟茶那几位边鼓,尤其安丰和富安那两位,他们肥得很,不让他们出点血真对不起你手下那些阵亡青壮。”
才短短半年海安已经换两任巡检,真是铁打衙门流水官!”
“裕之兄,倒是在会馆入住名册上见过你大名,打算翻建会馆时还曾给你写过封信,没想到寄错地方。”
“寄倒是没寄错,只是在淮北分司没干多久就被调到通州分司去做知事,做两年知事又调到泰州分司,现而今这个盐课司大使也是去年二月才署理上。”韩宸喝口茶,又笑道:“要是早晓得你在海安做巡检,早来海安拜访。”
个好汉还三个帮呢,在这儿遇到同乡韩秀峰是真高兴,忍俊不禁地说:“要是晓得裕之兄在角斜做盐课司大使,也早去请教。”
韩宸不光认得顾老爷和费二爷,不但认得吉云飞,也听说过段大章,很清楚能被那多同乡器重人绝对值得深交,顾不上再叙旧,直言不讳地问:“志行,你在信里说你们刚查获批私盐?”
“查获十六船,知州张老爷家二公子查获二十六船,全是昨夜查获,只是没想到私枭那难对付,尽管们是有备而去,还是死十几个青壮。”
“好魄力,上任就查获这多私盐。”
韩秀峰苦笑道:“啥魄力,这也是没办法办法。”
千里做官只为财,在海安做巡检想赚钱,实在没有比查缉私盐来钱更快办法,并且查缉私盐赚钱干净,不管赚多少别人也不会说你是贪,,g。
想到这些,韩宸突然有些羡慕眼前这位年轻同乡,不禁笑道:“人赃俱获,这文章有得做,只是这儿你就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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