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兄有所不知,张老爷病不轻,按例是要告病,您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张光成会有那好说话吗?这是当着您二位说,他现在是啥顾忌也没有。”
韩宸猛然抬头道:“三千两就三千两,不过这件事得赶紧。”
韩秀峰很认真很严肃地说:“这是自然,钱到事,要是出纰漏您二位拿是问!”
韩宸都答应,景同庆还能说啥,只能硬着头皮道:“三千两就三千两吧,只是来得匆忙,身上没带这多银子。”
“张光成明天中午回泰州,银子在中午前送到就行。”
,而是此事非同小可,为查缉这两批从盐场透漏出来盐,衙役和青壮死近百个,伤更多,您二位不给个说法,这件事真不好办。”
“要是给个说法呢?”景同庆急切地问。
“给个说法那就好说,盐从哪儿来谁也说不清,就算呈报上去朝廷也不晓得该究办哪个盐场。”
“看来只能花钱消灾,韩老弟,你觉得多少合适?”
“景兄,不是觉得多少合适,不管您信不信,只是个传话。”
“好,那先回去筹银子,张光成这边还要劳烦韩老弟。”
“谈不上劳烦,谁让跟裕之兄是同乡呢。”韩秀峰站起身,又脸不好意思地说:“景兄,小弟人微言轻,实在帮不上忙,对不住。”
景同庆以为韩秀峰跟之前几任巡检样,只是州衙“摇头老爷”,大事小事全得听大老爷,连忙道:“信信,韩老弟,你千万别误会,愚兄是想问张光成到底想要多少?”
韩秀峰轻描淡写地说:“三千两。”
“三千两,和裕之人千五百两,韩老弟,这也太多吧。天地良心,对和裕之而言这真是无妄之灾!”
盐课司大使可是肥缺中肥缺,韩秀峰岂能错过这个宰肥羊机会,紧盯着他双眼道:“景兄,您误会,不是您二位加起来三千两,而是人三千两。”
“人三千两,韩老弟,愚兄真拿不出这多,劳烦你帮们去跟张光成说说,问问他能不能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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